鸭子陂边昔并游,别来频见藕花秋。
十年已惯身萧散,百里空嗟手滞留。
道在岂常忘塞马,机閒真可伴沙鸥。
平时几案应多暇,还有妖歌近耳不。
鸭子陂边昔并游,别来频见藕花秋。
十年已惯身萧散,百里空嗟手滞留。
道在岂常忘塞马,机閒真可伴沙鸥。
平时几案应多暇,还有妖歌近耳不。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韩维所作的《寄侯官知县吕宣德》,表达了诗人对旧友吕宣德的怀念以及对自身生活的感慨。首句“鸭子陂边昔并游”回忆了与吕宣德昔日一同游玩的情景,地点在鸭子陂边,画面生动,情感亲切。接下来的“别来频见藕花秋”则通过频繁见到的藕花,暗示了时光流转和友人离别后的季节变迁。
“十年已惯身萧散”表达了诗人十年来的生活状态,习惯于清闲淡泊,但内心却因朋友不在身边而感到孤独。“百里空嗟手滞留”进一步抒发了对友人的思念,即使相隔百里,仍感叹自己无法陪伴在旁。诗人以“道在岂常忘塞马,机閒真可伴沙鸥”寄托对吕宣德的祝愿,希望他在忙碌的官场中也能保持内心的宁静,如同沙鸥般自在。
最后两句“平时几案应多暇,还有妖歌近耳不”,诗人想象吕宣德在日常工作中应该有许多闲暇时光,但仍然担心他是否会受到世俗琐事的打扰,尤其是那些可能影响心境的“妖歌”。整首诗情感真挚,语言朴素,展现了诗人对友情的珍视和对友人生活的关切。
周氏二子千人英,余观其诗余辄惊。
浑然骨格已老成,凛乎辞句冰霜清。
不然何以知君名,余知必作诗之精。
今观君诗眉且低,文章老大无人知。
少年便莫相轻欺,丈夫壮气如虹蜺。
古之庸者犹雄飞,青云自有相逢时。
好笑南郭翁,白鬓爱杨柳。
如今十月后,犹饮菊花酒。
杨柳色渍面,菊花香渍牙。
喉咙溜香汁,肠胃浮香葩。
所饮几何酒,所吟无限诗。
若言丝与管,便是吟哦时。
心无一事累,意与千古期。
一身成土木,两脚登云霓。
但欲比陶潜,岂肯为杜微。
公有如此客,可不使公知。
更问公安否,且喜公来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