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第后归道,乃居玉华宫。
逍遥人间世,不异浮丘公。
甘寝何秉羽,出门忽从戎。
方将游昆崙,又欲小崆峒。
进退既在我,归来长安中。
焚香东海君,侍坐西山童。
善行无辙迹,吾亦安能穷。
但见神色闲,中心如虚空。
期之比天老,真德辅帝鸿。
高第后归道,乃居玉华宫。
逍遥人间世,不异浮丘公。
甘寝何秉羽,出门忽从戎。
方将游昆崙,又欲小崆峒。
进退既在我,归来长安中。
焚香东海君,侍坐西山童。
善行无辙迹,吾亦安能穷。
但见神色闲,中心如虚空。
期之比天老,真德辅帝鸿。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修道者归隐后的生活状态和心境。"高第后归道,乃居玉华宫"表明他在完成了某种高度的精神追求后,回到了他的道观——玉华宫。在这里,他感受到了与世俗生活无异的逍遥自在,就像古代仙人浮丘公一样超脱尘世。
接下来的两句"甘寝何秉羽,出门忽从戎"形象地表达了他生活中的自由和随性,有时沉醉于美好的睡眠,有时又突然间骑上马匹赴任,这种对比强烈,显示了道者既享受着精神的解脱,又不失为世俗所用。
"方将游昆崙,又欲小崆峒"表达了一种探索自然之美、追求更高精神境界的愿望。昆崙和崆峒都是神话中的仙境,象征着高远和神秘。
诗人接着说"进退既在我,归来长安中",这是对自己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肯定,无论是出行还是返回,都由自己决定,最终会回到人间的世界——长安。
最后两句"焚香东海君,侍坐西山童。善行无辙迹,吾亦安能穷"描绘了一种超脱尘世、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活状态。诗人在东海的一位尊者那里焚香礼佛,在西山的童子身边侍坐,这是一种精神上的交流和对话。他们都善于行走在无迹的道路上,诗人自问,又怎能穷尽这般高远的境界。
整首诗流露出一种超然物外、自得其乐的情怀,同时也透露了一种对更高生活目标的向往和追求。
衩腰瘦。从经细雨斜风,损比秋柳。黛痕迷远岫。
妒煞扫眉,还记纤手。流华逝久。也梦入、绿阴盈亩。
目极春光缭绕,漫赢得不成眠,祗沈吟搔首。
凝想浪翻翠袖。空悬玉镜,孤负天生秀。
慧眸波一溜。怕说当初,心盟时候。相思话旧。
但索解、清愁浇酒。倚著琼箫倦奏。
正情切,月来迟,云归后。
层层花外。嫩泥亲割,尺绿松块。
慈悲枉自呼佛,如今不管人间纤芥。
惯妒聪明,细忖者天意堪骇。
凭记取埋玉深深,古怨和苔绣成彩。
沉思错把狸奴怪。便雪衣恁受心经戒。
金笼那知催命,真要算被侬坑害。
万里魂归,还仗关山苦月携带。
倘异日红豆勤抛,或有相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