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用王氏学术,终始不易。
虽有歉于识,然亦足以知其自信之力。
一偏之溺,异端之惑,视此手迹。
公用王氏学术,终始不易。
虽有歉于识,然亦足以知其自信之力。
一偏之溺,异端之惑,视此手迹。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岳珂对龚深父南康帖的赞誉之作。诗中提到龚深父在学术上坚定地继承了王氏的学说,始终如一,尽管在某些认识上可能有所不足,但他的坚持和对自己学说的信心却十分明显。诗人批评了一味偏执和受到异端迷惑的现象,认为龚深父的手迹就体现了这种独立思考和坚守学术正道的精神。整体上,这首诗是对一个学者严谨治学态度的肯定和推崇。
江南八月蒲稗黄,天边雁叫烟苍苍。
历落沙头并水际,三三五五分成行。
当时见雁心凄恻,本为思家叹离隔。
如今系艇武昌城,始知身是江南客。
木叶萧萧下汉川,参差鸿雁忽联翩。
白云洲上疏还密,黄鹄矶头断复连。
沔口云深迷楚树,分行作队纷无数。
闻道潇湘菰米多,天寒更向潇湘去。
离奇轮囷岁月长,犹见当年读书意。
忆昔元美主文盟,一捧珠盘同受记。
七子五子广且续,不放他人一头地。
踽踽穷巷一老生,倔强不肯从世议。
破帽青衫拜孝陵,科名艺苑皆失位。
叔考院本供排场,伯良《红闺》咏丽事。
弟子亦可长黄池,不救师门之憔悴。
岂知文章有定价,未及百年见真伪。
光芒夜半惊鬼神,即无中郎岂肯坠。
余尝山行入深谷,如此青藤亦累累。
此藤苟不遇文长,篱落粪土谁人视。
斯世乃忍弃文长,文长不忍一藤弃。
吾友胜吉加护持,还见文章如昔比。
句骊之河河水古,贞观万马饮马渡。
淤泥塞道军负土,行人欲寻失故处。
何况司马懿与公孙渊,一胜一败千余年。
萧萧野岸水无言,西流绕出邓子村。
辽西河之右,辽东河之左,太平疆界无彼我。
河左辽之东,河右辽之西,年年入贡高句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