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无长掌蹠,踸踔何迍邅。
蛩駏足相比,夔蚿孰可怜。
华歆友割席,毛仲客逃筵。
失据亦云极,披猖岂不然。
自无长掌蹠,踸踔何迍邅。
蛩駏足相比,夔蚿孰可怜。
华歆友割席,毛仲客逃筵。
失据亦云极,披猖岂不然。
这首诗以昆虫拟人化,探讨了人际关系中的种种复杂情感与道德抉择。倪元璐通过“狼狈”这一昆虫形象,描绘了人在社会交往中可能遇到的困境与挣扎。
首句“自无长掌蹠,踸踔何迍邅”,以“狼狈”之名开篇,暗示了人在社会中可能遭遇的困顿与挫折,如同“狼狈”之名所带有的尴尬与无奈。接着,“蛩駏足相比,夔蚿孰可怜”两句,通过对比不同昆虫的脚,隐喻人与人之间地位、能力的差异,以及由此引发的同情或怜悯之情。
“华歆友割席,毛仲客逃筵”引用历史典故,华歆与友割席断交,毛仲因宾客过多而选择逃离宴席,以此来探讨友情与社交场合中的人际关系处理。这两句反映了在特定情境下,人们为了维护自身利益或原则,可能会采取极端措施,甚至牺牲人际关系。
最后,“失据亦云极,披猖岂不然”表达了对这种行为的反思。在面对社会规则与个人道德之间的冲突时,人们往往陷入两难境地。这两句诗强调了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找到平衡点的困难,同时也暗示了在某些情况下,人们可能会不顾一切地追求自己的目标,即使这可能导致人际关系的破裂。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昆虫的形象,巧妙地探讨了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的道德困境与人际交往的复杂性,展现了诗人深刻的洞察力和对人性的深刻理解。
读书饮酒居名山,何物更入胸怀间。
奇书万卷酒万斛,羲皇以上同其閒。
岂无野老共吟啸,每与鱼鸟相往返,菉厓先生嗜书史,非圣所著终不敢。
静掩柴扉木榻穿,道人之意亦如此。
浮云舒卷流水清,别有天地移人情。
一编独坐太古寂,但闻谡谡松风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