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奢无辜为君戮,臣胥敢怒不敢哭。
朝辞楚疆暮吴国,还兵入郢亦太酷。
愤愤心,还未足。楚何怨,吴何恩。豫让死,王裒存。
是邪非,不必论。
一片鸱夷皮,裹骨难裹魂,北风莫遣向越奔。
向越奔,无不可,只恐仇吴似仇楚。
臣奢无辜为君戮,臣胥敢怒不敢哭。
朝辞楚疆暮吴国,还兵入郢亦太酷。
愤愤心,还未足。楚何怨,吴何恩。豫让死,王裒存。
是邪非,不必论。
一片鸱夷皮,裹骨难裹魂,北风莫遣向越奔。
向越奔,无不可,只恐仇吴似仇楚。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邵宝所作的《胥门》,以伍子胥的故事为背景,表达了对冤死者的同情和对是非善恶的沉思。首句“臣奢无辜为君戮”描绘了伍子胥的父亲伍奢无辜被楚平王杀害的情景,接着“臣胥敢怒不敢哭”展现了伍子胥的愤怒与隐忍,他从楚地逃往吴国,复仇后又攻入郢都,但诗人认为这种残酷行为过于极端,“还兵入郢亦太酷”。诗中“愤愤心,还未足”表达了伍子胥内心的不平,他质疑楚国的怨恨和吴国的恩情。
接下来,诗人引用豫让和王裒两个典故,豫让为了报答智伯的知遇之恩,不惜刺杀赵襄子,而王裒则是孝子,哀悼母亲而不顾世俗。诗人借此指出,对于是非的判断不必拘泥于表面,而应深入理解个中情感。最后,诗人以“一片鸱夷皮,裹骨难裹魂”象征伍子胥虽然肉体得以复仇,但灵魂的复仇更为深远,他担心这种仇恨会如同对待楚国一样蔓延到吴国。
整首诗通过伍子胥的故事,探讨了忠诚、复仇与道德的复杂关系,以及对历史事件背后深层情感的反思,展现了诗人深刻的洞察力和独特的文学见解。
筑楼不居人,楼已成弃掷。
逆彼郢匠心,聊取蔽庭隙。
上下数十年,积尘高一尺。
如英雄失路,惨澹无颜色。
卑陋在一隅,拳曲乾坤窄。
空椽啸狐鼠,杂处鬼与蜮。
当窗好竹树,翠雨收不得。
岂称高明居,宜付穷途客。
我昔居虽狭,完小殊清洁。
魍魉迫我去,安能恋十笏。
大地无所逃,倦羽聊此集。
人有阮生泪,楼绝庾公迹。
抚兹悟生理,物我成其僻。
朅来拨重关,忽入鳅蛇窟。
怪形印鹤爪,阴气结人立。
恍惚若有凭,森然竖毛发。
似非身可托,且庆俗已隔。
脱帽执箕帚,祛尘小收拾。
撩草罗衾裯,艳之以文墨。
何物讶见人,梁间声咄咄。
雨檐闻鼠鼬,短檠飞蟙蟔。
天以昌吾诗,何以呼逼仄。
苍茫十斛酒,浩荡千古月。
境遇本漠然,壮心多所激。
《由睫巢移居竹尾小楼》【清·张问陶】筑楼不居人,楼已成弃掷。逆彼郢匠心,聊取蔽庭隙。上下数十年,积尘高一尺。如英雄失路,惨澹无颜色。卑陋在一隅,拳曲乾坤窄。空椽啸狐鼠,杂处鬼与蜮。当窗好竹树,翠雨收不得。岂称高明居,宜付穷途客。我昔居虽狭,完小殊清洁。魍魉迫我去,安能恋十笏。大地无所逃,倦羽聊此集。人有阮生泪,楼绝庾公迹。抚兹悟生理,物我成其僻。朅来拨重关,忽入鳅蛇窟。怪形印鹤爪,阴气结人立。恍惚若有凭,森然竖毛发。似非身可托,且庆俗已隔。脱帽执箕帚,祛尘小收拾。撩草罗衾裯,艳之以文墨。何物讶见人,梁间声咄咄。雨檐闻鼠鼬,短檠飞蟙蟔。天以昌吾诗,何以呼逼仄。苍茫十斛酒,浩荡千古月。境遇本漠然,壮心多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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