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火烧枝水洗根,数围孤树半心存。
应是无机承雨露,却将春色寄苔痕。
野火烧枝水洗根,数围孤树半心存。
应是无机承雨露,却将春色寄苔痕。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机与毁坏并存的图景。开篇“野火烧枝水洗根”,通过对比鲜明的手法,展示了自然界中生命力与破坏力的斗争。野火象征着破坏,而水则是生命之源,这两种力量同时作用于一棵树上,形成鲜明的对照。
“数围孤树半心存”,则透露出诗人对于那棵在风雨中挣扎求生的枯树所持有的复杂情感。这里,“数围”表达了一种反复无常的外部威胁,而“孤树半心存”则是对生命顽强意志的赞美,显示了诗人对于生存之难和自然界中弱小生命挣扎求生的同情。
接着,“应是无机承雨露”,表达了一种宿命论的观点,似乎那棵树的命运不是由它自己决定,而是由某种超越自身力量的“无机”所掌控。然而紧接着的“却将春色寄苔痕”,则展示了诗人对于生命力不屈不挠的赞赏,即便是在破败中,也能在细微之处寻找到生机和希望。
整首诗通过对枯树的描绘,展现了自然界中生命与毁坏、坚韧与脆弱并存的哲理,同时也反映出诗人对于生命力量的赞美和对于自然宿命的无奈情感。
引风搅柳丝,雨揉花缬,蚤过了清明时节。
新来燕子语何多,老去莺花飞未歇。
秋千院,蹴鞠场,人踪绝。
踏青拾翠都休说,是谁马走章台雪,是谁箫弄秦楼月。
从前已是无情绪,可奈而今更离别。
一回头,人千里,肠百结。
大江东去天连水,薄暮萧萧朔风起。
须臾吹却冻云同,六花乱撒沧波里。
桥南桥北树槎牙,隔浦纷纷集晚鸦。
马嘶百折蟠云路,犬吠孤村卖酒家。
俯仰山川同一色,眼前不辨浪花白。
茫茫七泽与三湘,分明皓彩遥相射。
渔翁独酌寒江滨,顷刻琼瑶飞满身。
得鱼醉唱湖南曲,欸乃一声天地春。
有时倚棹弄长笛,洞庭景物清无敌。
中流迢递望君山,但见遥空耸银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