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目高低鼻孔横,浅深轻重不多争。
蠓䗈虿上挨肩入,鸑鷟牙根借路行。
便把长河搅酥酪,敢将粟柄作禾茎。
后山未是潜身处,出没任佗乌兔更。
眼目高低鼻孔横,浅深轻重不多争。
蠓䗈虿上挨肩入,鸑鷟牙根借路行。
便把长河搅酥酪,敢将粟柄作禾茎。
后山未是潜身处,出没任佗乌兔更。
这首诗以独特的视角描绘了一幅生动的动物世界图景,展现了作者对世间众生相的观察和幽默感。首句“眼目高低鼻孔横”形象地刻画了生物间的个体差异,暗示众生平等却又各具特色。接下来,“浅深轻重不多争”寓言般表达了生物间少有激烈的竞争,更多的是各自安生。
“蠓䗈虿上挨肩入,鸑鷟牙根借路行”运用比喻,将小虫如蠓䗈、虿与大鸟如鸑鷟的生存状态进行对比,前者在后者之间穿梭,后者则利用自己的优势寻找空间,体现了生态链中的共生共存。
“便把长河搅酥酪,敢将粟柄作禾茎”这两句进一步夸张,形容生物的力量即使强大如能搅动河流,也不过是自然界中微不足道的改变,连粟柄都能被误认为禾茎,寓意万物皆有其局限。
最后两句“后山未是潜身处,出没任佗乌兔更”揭示了作者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他认为真正的隐居之地并非只有后山,而是能够随自然变化,不受世俗干扰,如同乌兔般自由出没。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质朴,寓言深刻,富有哲理,展示了作者对自然生态的独到见解和超脱物外的人生态度。
岷峨豁尘昏,旧赐出播云。
不知落人间,虾蟆几亏盈。
晦显固靡常,数岂逃冥冥。
想当风雨时,破壁应有声。
怀璧戒匹夫,呵护烦百神。
一朝得所托,倏若屈蠖伸。
人以器图旧,器以人怀新。
玉轸黄金徽,烂烂奎画明。
魏公蔼名氏,千载如丹青。
歌风调舜弦,感物怀尧仁。
扶日昌中兴,四海同一云。
载维艰难初,事与得失并。
万灶嘉陵江,饮此一掬清。
悠然一再弹,万里怀长城。
云絮初无根,勇变嘲哳鸣。
捕蝉写真意,弦外无人听。
空嗟易水寒,遗恨崆峒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