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陵卧扶汉,段生偃藩魏。
古来素业流,沮溺乃救世。
我拜墓中人,伊人骨已蜕。
我拜墓前木,此木栋梁器。
载感厦木言,时之用大矣。
严陵卧扶汉,段生偃藩魏。
古来素业流,沮溺乃救世。
我拜墓中人,伊人骨已蜕。
我拜墓前木,此木栋梁器。
载感厦木言,时之用大矣。
这首诗是明代学者湛若水所作,题为《谒徐高士墓二章章十句(其二)》。诗人以严陵和段生两位历史人物的典故开篇,暗示徐高士的高尚品格与他们相似,都是隐逸而具有深远影响的人物。"卧扶汉"和"偃藩魏"暗指徐高士可能像严陵辅佐汉室或段生在地方守正不阿。
接下来,诗人强调了自古以来隐士的清白操守可以泽被社会,认为徐高士虽已去世,但他的精神犹在。诗人对着墓中的遗骨和墓前的树木表达敬意,认为这棵树具有栋梁之才,象征着高士的品德和影响力。
最后,诗人引用"厦木言"的典故,感慨徐高士的精神如同大厦之材,对于时代有着重大意义,体现了对徐高士的高度评价和崇敬之情。整首诗语言简洁,情感深沉,表达了对高尚人格的赞美和对历史人物贡献的肯定。
豫章西南百丈峰,下有大竹多长松。
巢云贮雾翻飞淙,缘崖绕涧迷春冬。
马驹踏人有龙象,东阳老辉在百丈。
西江泻入半瓯茶,卧竹眠松九天上。
蓟丘丈人子又孙,笔入造化春无痕。
清风潇潇上界闻,夜阑疏钟啼断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