瘾来丑态不堪描,眠向烟床兴便饶。
非为烧营频纵火,不因乞食也吹箫。
指头仟捲煤偏厚,鼻孔香飞雾不消。
事罢两肩高耸起,手擎杯茗向喉浇。
瘾来丑态不堪描,眠向烟床兴便饶。
非为烧营频纵火,不因乞食也吹箫。
指头仟捲煤偏厚,鼻孔香飞雾不消。
事罢两肩高耸起,手擎杯茗向喉浇。
这首诗以讽刺的手法描绘了吸食鸦片者的形象,生动地展现了其沉迷于鸦片时的种种丑态和行为。首句“瘾来丑态不堪描”直接点明了主题,暗示了吸食鸦片者在满足欲望时的不堪形象。接着,“眠向烟床兴便饶”则进一步描述了他们将吸食鸦片视为生活的全部乐趣,甚至在烟床上沉醉其中。
“非为烧营频纵火,不因乞食也吹箫”两句运用了类比的手法,通过“烧营纵火”和“乞食吹箫”的比喻,讽刺了吸食鸦片者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不顾一切的行为,即使是在危险或贫困的情况下也不例外。
“指头仟捲煤偏厚,鼻孔香飞雾不消”描绘了吸食鸦片者在享受过程中手指卷着烟煤的厚重感,以及鼻孔中弥漫的烟雾久久不散,形象地表现了鸦片对身体的侵蚀和依赖。
最后,“事罢两肩高耸起,手擎杯茗向喉浇”通过对比,展示了吸食鸦片后的疲惫与空虚,以及试图通过饮茶来缓解这种状态的无奈之举,反映了吸食鸦片者内心的矛盾与挣扎。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对吸食鸦片者的形象刻画,不仅揭示了鸦片对个人和社会的负面影响,也表达了对这一现象的批判态度。
芙蓉九叠张翠屏,铁色四列浮空冥。
双泉激射作云气,空濛忽散层崖青。
须臾随风远漫灭,飞流皑皑千尺雪。
五丁力镵丹幛开,双童旄倚青壁裂。
訇然石扇凭蛟宫,洞中日日生雷风。
我来仲春气始霁,数子藤竹来相同。
红泉碧树两幽绝,千载令人怀谢公。
群峰西连太行起,一水东注沧溟开。
神京门户重襟带,长虹跨空势壮哉。
千轮万蹄日来往,此中荣悴分霄壤。
名利驱人不暂停,消磨甃石平如掌。
无端我亦到京国,重过应嗟题柱客。
爱看形胜更徘徊,晓风残月他时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