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已馀十僧,田不登百数。
何以常乏食,强半了租赋。
今年失布种,正坐无牛具。
六月始分秧,江流冒塍路。
水退秧陷泥,经月已无雨。
枯根拆龟兆,瘦叶压勃土。
邻家饭早占,我方质袍裤。
此生为口腹,梦幻相煎煮。
阿慈佐井臼,事众耐辛苦。
今朝质且尽,父子屹相觑。
颓然辄坐睡,欠伸久不语。
只个甘露灭,可质请持去。
寺已馀十僧,田不登百数。
何以常乏食,强半了租赋。
今年失布种,正坐无牛具。
六月始分秧,江流冒塍路。
水退秧陷泥,经月已无雨。
枯根拆龟兆,瘦叶压勃土。
邻家饭早占,我方质袍裤。
此生为口腹,梦幻相煎煮。
阿慈佐井臼,事众耐辛苦。
今朝质且尽,父子屹相觑。
颓然辄坐睡,欠伸久不语。
只个甘露灭,可质请持去。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僧人面对生活困境的无奈与挣扎。诗中描述了寺庙僧侣数量减少,田地收成不佳,导致经常面临食物短缺的问题。僧人们勉强完成租税缴纳,却因今年无法播种布料而失去耕牛,使得六月开始的分秧工作遭遇重重困难。江水泛滥,秧苗陷入泥泞,长时间的干旱更是雪上加霜,导致秧苗枯萎,叶子瘦弱不堪。
在这样的背景下,邻居们已经早早地解决了吃饭问题,而他们却只能典当衣物来维持生计。诗人感慨人生如梦,为了口腹之欲而相互煎熬。他的女儿阿慈则承担起井臼之劳,尽管事情繁多,她却能忍受辛苦。然而,面对典当衣物后仍不足以解决的困境,阿慈所典当的衣物已经几乎耗尽,父女俩只能相对无言,愁眉不展。最后,诗人感叹于这种生活的苦涩,仿佛甘露般短暂的美好也无法持久,只能寄希望于未来。
寿酒年年旨,今年旨且多。
三郎初在侍,双鬓几曾皤。
庭隘回波舞,林低击壤歌。
乾坤真广大,风景更清和。
水活秧堪脱,山明雨乍过。
晓莺啼绿树,梁燕乳新窠。
每每人同乐,来来吉有他。
独怜西望眼,无奈白云何。
马首太行北,孤云渺江东。
忡忡刘子心,炯炯如狄公。
大江日夜流,云舒还复卷。
王事有程期,游子安得返。
何时拜家庆,春酒碧于油。
坐令回首处,变作綵云浮。
归装不自由,图画先春就。
稽首附征鸿,封君千万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