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师纷纷走榛莽,女亦相随把弓矢。
南北东西尽杀心,断烧残云在围里。
鹘拂荒田兔成血,竿打黄茅雉惊起。
伤嗟个辈亦是人,一生将此关身己。
我闻天地之大德曰生,又闻万事皆天意。
何遣此人又如此,犹更愿天公一丈雪,深山麋鹿尽冻死。
猎师纷纷走榛莽,女亦相随把弓矢。
南北东西尽杀心,断烧残云在围里。
鹘拂荒田兔成血,竿打黄茅雉惊起。
伤嗟个辈亦是人,一生将此关身己。
我闻天地之大德曰生,又闻万事皆天意。
何遣此人又如此,犹更愿天公一丈雪,深山麋鹿尽冻死。
这首诗描绘了一场在乡间进行的狩猎活动,通过对猎人及其家眷、猎物以及自然环境的生动描述,展现了一个充满生命力和残酷性的场景。诗中的“南北东西尽杀心”表达了猎人的无所不及和决绝的心态,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对自然界生命力的征服欲望。
然而,在这充斥着生与死的画面中,诗人突然转向哲思,提出了关于生命、天意和人类行为的问题。"我闻天地之大德曰生,又闻万事皆天意"表明了诗人对宇宙运行规律的认知,而最后“何遣此人又如此”则是诗人对于猎人的残酷行为所持的困惑态度。
最终,诗人发出一种愿望,“犹更愿天公一丈雪,深山麋鹿尽冻死”,这不仅是一种对自然力的渴望,也反映了诗人内心对于生命尊严和生存环境的关切。整首诗通过猎人的活动和诗人对此行为的思考,展现了一幅人类与自然界相互作用、生与死并存的复杂画卷。
子初至我邦,受命罗行台。
群士森如林,手自拣条枚。
试席莫敢哗,棘门乃大开。
知是诤臣乡,所出非凡材。
益州外南宫,将遣与计偕。
诏书选主司,帝谓汝往哉。
深喜与子逢,再持钧石来。
因得享成事,笑歌杂诙谐。
秋风吹帽裙,白露入酒杯。
饮我玻瓈江,泻于琼瑰怀。
相看语不厌,预忧归驾催。
天王念远民,哀此西南隅。
主者按其籍,取之尽锱铢。
扫地皆赤立,名独存版图。
竭泽傥未已,来年恐无鱼。
归诏甚宽大,宿负当蠲除。
主者惨不乐,何以充挽输。
刺史讵可信,殆将有为无。
遣官视故府,姑往考簿书。
簿书亦难凭,缘绝或欺予。
不如持明诏,却还桑大夫。
跋涉君徒劳,两驾泥轼车。
所幸得一欢,莫辞留斯须。
今晨属挑菜,啗我园中蔬。
蔬食君莫笑,郡县诚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