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已沦昧,战国竞贪兵。
乐生何感激,仗义下齐城。
雄图竟中夭,遗叹寄阿衡。
王道已沦昧,战国竞贪兵。
乐生何感激,仗义下齐城。
雄图竟中夭,遗叹寄阿衡。
这是一首充满历史感和个人情感的诗,通过对古代英雄业绩的回顾,抒发了诗人对于理想与现实之间差距的深刻感慨。诗中的“王道已沦昧”表明了作者对当时政治道德的颓废感到悲哀;“战国竞贪兵”则揭示了战争带来的灾难和人民的痛苦。诗人提到“乐生何感激”,表达了对于古代英雄豪迈气概的赞赏之情,"仗义下齐城"则是对那些为正义而战、不惧牺牲的勇士们的崇敬。
在后两句中,“雄图竟中夭”显示了诗人对于历史上的英雄英年早逝感到的无奈与遗憾;“遗叹寄阿衡”则是通过对古代名山的吟咏,表达了自己对于历史荣光无法复返的感慨。整首诗不仅展现了诗人的历史洞察力,更透露出其个人的情感态度和深厚的文化底蕴。
三圣赞拔茅,拔茅有连茹。
四始咏鸣鹿,鸣鹿啸其类。
性理傥可赏,微物在所贵。
矧伊人伦秀,德輶自勤致。
昔在世宗时,炎刘正昌炽。
蒲轮聘枚叟,异人始麇至。
郑生何慷慨,称荐天下士。
嘉言美且闲,咀之有馀味。
当朝尚趋和,浮沈在承意。
囊括未足多,似忝司农位。
独以推毂贤,千秋仰高义。
周公亲吐握,事与田窦异。
如何大将军,碌碌无所誉。
功业虽可名,风流固多愧。
东风几日,怎留人不住,更添金缕。
睍睆流莺,依稀似欲迎人语。侬心纵使从君诉。
奈飞燕、雕梁娇妒。傍长堤、一碧无情,任玉骢嘶去。
凄楚连宵苦雨。竟沾水渍泥,不堪重顾。
鬓已如丝,笛中偏惹闲情绪。
柔枝婀娜谁攀折,但赢得、离愁几许。
年年踠地青青,休怨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