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刘偶尔寓于青,有客翩翩访独醒。
三宿何烦频载酒,一灯好共细谈经。
竹林屡把君家臂,兰社初邀地主灵。
自此往来幽性熟,会须下马指银瓶。
依刘偶尔寓于青,有客翩翩访独醒。
三宿何烦频载酒,一灯好共细谈经。
竹林屡把君家臂,兰社初邀地主灵。
自此往来幽性熟,会须下马指银瓶。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陈函辉在刘宸宠的小斋中借住时,与友人姚彦襄的偶然造访。诗中充满了文人雅士之间的深厚情谊和对学问的共同追求。
首联“依刘偶尔寓于青,有客翩翩访独醒”,开篇即点出诗人借住在刘宸宠的小斋中,偶遇友人来访的情景。这里的“独醒”既指诗人自己,也暗含了对友人姚彦襄的赞誉,两人皆为精神上的清醒者,相互欣赏。
颔联“三宿何烦频载酒,一灯好共细谈经”,进一步描述了友人来访的情景。诗人表示,与友人相聚,无需频繁宴饮,一盏灯火下细谈经书,便是极好的享受。这体现了文人之间不拘形式、以精神交流为重的交往方式。
颈联“竹林屡把君家臂,兰社初邀地主灵”,通过“竹林”和“兰社”的典故,进一步深化了诗人与友人间的深厚友谊。竹林象征着高洁的友情,兰社则代表了文人雅集的场合,诗人多次邀请友人参与,显示了他们之间深厚的交情。
尾联“自此往来幽性熟,会须下马指银瓶”,表达了诗人期待与友人今后更加频繁的交往,以及在未来的某次相聚中,两人将更加熟悉彼此的性情,甚至可能在某个特定的场合下,如指银瓶(一种饮酒游戏),进一步加深彼此的默契和友谊。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友人来访、共谈经书、竹林兰社等场景的描绘,展现了明代文人之间深厚的精神交流和友谊,体现了文人雅士的生活情趣和审美追求。
比丘乾竺来,情思脱祸胎。
去乡十万里,飞锡不尘埋。
宵昼观孰大,无时不常怀。
志立无上等,必欲精神谐。
忽然观身影,影乃与身偕。
若欲离尘垢,将影与身排。
再观世万物,有形必影该。
寻思欲解分,似乎与理乖。
空寂如是说,咸将贝叶开。
论影始太古,至今尚犹猜。
日午难回避,临水见眉腮。
月下偏分晓,愚云似怪哉。
智人果解分,祸胎两忘灾。
或说身裁影,亦曰影身裁。
颠倒论常世,倒颠日日俳。
观倦息意马,劳心猿似豺。
到了难分去,从伊子细差。
闭门终不见,出户倚身牌。
有时定玄机,俯仰何根荄。
祖佛如何定,影子在尘埃。
尔升从尔上,尔降从尔阶。
踌躇从踯躅,穿履亦穿鞋。
反复诚难避,簪花犹插钗。
虚实谁参透,天厨一供斋。
八万四千户,闾阎迩榭台。
鸡犬声无异,庄周化骨骸。
漆园曾作吏,槐国已知槐。
幻中生幻梦,幻影与身哀。
影幻身亦幻,何时有壮衰。
若欲常寂静,百骸与之齐。
智虑浑忘却,天然似婴孩。
《天竺僧》【明·朱元璋】比丘乾竺来,情思脱祸胎。去乡十万里,飞锡不尘埋。宵昼观孰大,无时不常怀。志立无上等,必欲精神谐。忽然观身影,影乃与身偕。若欲离尘垢,将影与身排。再观世万物,有形必影该。寻思欲解分,似乎与理乖。空寂如是说,咸将贝叶开。论影始太古,至今尚犹猜。日午难回避,临水见眉腮。月下偏分晓,愚云似怪哉。智人果解分,祸胎两忘灾。或说身裁影,亦曰影身裁。颠倒论常世,倒颠日日俳。观倦息意马,劳心猿似豺。到了难分去,从伊子细差。闭门终不见,出户倚身牌。有时定玄机,俯仰何根荄。祖佛如何定,影子在尘埃。尔升从尔上,尔降从尔阶。踌躇从踯躅,穿履亦穿鞋。反复诚难避,簪花犹插钗。虚实谁参透,天厨一供斋。八万四千户,闾阎迩榭台。鸡犬声无异,庄周化骨骸。漆园曾作吏,槐国已知槐。幻中生幻梦,幻影与身哀。影幻身亦幻,何时有壮衰。若欲常寂静,百骸与之齐。智虑浑忘却,天然似婴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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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根春半恰春回,刚逐夭桃艳杏开。
蝶子蜂儿应有语,东风元不为渠来。
乐山一何崇,上有千岁松。
清孤月露底,秀拔天地中。
蒲柳抱常质,桃李开芳容。
争如十八公,笑傲冰霜风。
居然喜避世,不肯污秦封。
蟠如北海螭,伏如南阳龙。
纷纷过者多,匠石终不逢。
明堂几时构,唤起苍髯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