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利达,任纷纷奔竞。纵使得来也侥幸。
老眼看多时,钟鼎山林,须信道、造物安排有命。
人生行乐耳,对月临风,一咏一觞且乘兴。
五十五年春,南北东西,自笑萍踪久无定。
好学取、渊明赋归来,但种柳栽花,便成三径。
功名利达,任纷纷奔竞。纵使得来也侥幸。
老眼看多时,钟鼎山林,须信道、造物安排有命。
人生行乐耳,对月临风,一咏一觞且乘兴。
五十五年春,南北东西,自笑萍踪久无定。
好学取、渊明赋归来,但种柳栽花,便成三径。
这首元代张翥的《洞仙歌·辛巳岁燕城初度》表达了诗人对于功名利禄的态度和人生哲学。开篇"功名利达,任纷纷奔竞",揭示了世人追逐名利的世俗景象,然而诗人认为这些成功往往带有侥幸成分。他以"老眼看多时"的视角,看透了人生的起落无常,主张"钟鼎山林"皆是天意安排,不必过于执着。
接着,诗人提出"人生行乐耳",主张及时行乐,享受当下,"对月临风,一咏一觞且乘兴",描绘出一种超脱尘世、随性自在的生活态度。他感慨自己五十五年来漂泊不定,如同浮萍,"南北东西,自笑萍踪久无定"。
最后,诗人以陶渊明为榜样,向往归隐生活,"好学取、渊明赋归来,但种柳栽花,便成三径",表达了他对田园生活的向往和对简单生活的追求。整首词流露出诗人淡泊名利、追求自由的心境,展现出元代士人的超然与豁达。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