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簪长可怜,有如美人发。
细直隐鬉纹,真心应在骨。
犀簪长可怜,有如美人发。
细直隐鬉纹,真心应在骨。
这首诗以犀簪为题,描绘了其独特的美感与内在的品质。诗人陈子升在明末清初时期,通过犀簪这一物件,巧妙地将其比作“美人”,不仅展现了犀簪的外观之美,更深入探讨了其内在的“真心”所在。
首句“犀簪长可怜”,开篇即以“可怜”二字表达了对犀簪的喜爱之情,一个“长”字则暗示了犀簪的长度,可能象征着其历史的久远或是工艺的精湛。接着,“有如美人发”一句,将犀簪与美人的长发相提并论,通过比喻手法,突出了犀簪的柔顺与光泽,仿佛是美人心中最为珍视的发饰,传递出一种温婉而高雅的气息。
“细直隐鬉纹”,进一步描写了犀簪的细节之美。这里的“鬉纹”指的是犀牛角上的纹理,诗人用“细直”来形容这些纹理,既表现了犀簪制作工艺的精细,也暗示了其材质的独特性。同时,“隐”字的运用,使得这些纹理既显又不显,增添了一种神秘而内敛的韵味。
最后一句“真心应在骨”,则是对犀簪品质的深刻揭示。这里的“真心”可以理解为犀牛角的自然属性,也可以视为制作犀簪工匠的匠心独运。无论是哪种解读,“真心”都强调了犀簪不仅仅是外在的装饰品,更是蕴含着深层价值和精神内涵的物品。通过“应在骨”的表述,诗人表达了犀簪与使用者之间存在着一种深层次的联系,这种联系超越了物质层面,触及到了心灵深处。
综上所述,这首诗通过对犀簪的细腻描绘,不仅展现了其作为工艺品的美学价值,更深入探讨了其背后的文化意义和情感寄托,体现了诗人对自然与艺术的深刻感悟。
落日金波泻。晚风高、飘萧败叶,偏随病马。
买得浊醪谋一醉,醉里据鞍悲诧。
目断处、乱云平野。
身在泥涂浑不觉,尚掀眉、自许骚坛霸。
谁信是,非狂者。漫言婢价输奴价。
怕而今、蛾眉燕颔,总沉茅舍。
我有广寒修月斧,构尽凌云台榭。
只依样、葫芦难画。
今夜孤村荒店月,嘱哀蛩、莫絮伤心话。
青衫泪,正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