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古骚人呕肺肝,乾坤清气得来难。
诗家亦有长沙帖,莫作宣和阁本看。
万古骚人呕肺肝,乾坤清气得来难。
诗家亦有长沙帖,莫作宣和阁本看。
这首诗由元好问所作,是《自题中州集后五首》中的第三首。元好问,金末元初时期的文学家,以诗歌著称,此诗表达了他对诗歌创作的深刻见解。
“万古骚人呕肺肝”,开篇即道出了诗人创作的艰辛与深情,将诗人比作历经千年的骚客,呕心沥血,倾尽全力于诗文之中。“乾坤清气得来难”,进一步阐述了创作过程的不易,强调了诗中蕴含的天地之气的难得与珍贵。这里不仅指诗歌内容的高雅与深邃,也暗含了诗人对自然与宇宙的敬畏之情。
“诗家亦有长沙帖”,借用了古代典故,意在说明即便是优秀的诗歌作品,也需要经过时间的检验与历史的沉淀,才能被后世认可与传颂。“莫作宣和阁本看”,则告诫后人不要仅仅因为某件作品出自名家之手,就轻易地给予过高评价或过分推崇,而应以客观公正的态度去欣赏与评价每一部作品。
整首诗通过对比与反问,既展现了诗人对诗歌艺术的独到见解,也体现了他对诗歌创作与评价的严谨态度。元好问通过这首诗,不仅表达了对诗歌创作的尊重与热爱,也向后人传递了对待文学作品应持的正确态度——不盲目崇拜,不轻率否定,而是要深入理解其内涵与价值。
小朝廷,小于鼠,平章军国痴儿女!
半閒堂,閒于僧,笙歌夜夜西湖灯。
满堂斗蟀秋风起,相公行乐醉未已!
醉中不见强胡来,纵使胡来亦可喜。
胡来祗杀赵家儿,岂杀媚胡一荡子!
金缯岁币民膏脂,临安王气危乎危。
咄尔何物贾秋壑,自坏北门之锁钥。
正士朝端一旦空,权奸突过秦长脚。
伟哉上书太学生,纲常为重身为轻。
「锄奸」一纸奸胆落,边荒万里循州行。
君之去路人归路,可怜狭路偏相遇。
赠君一曲「行路难」,撤盖屏舆何处住?
木棉庵,漳城南,树独如此人何堪!
郑虎臣,宋小吏,屠贼直如屠狗易!
报仇十载心,爱国两行泪!
皮囊可惜入佛堂,遗臭至今尚圊厕。
我来庵畔吊斜阳,千古忠奸两渺茫!
为问木棉花在否,残碑留得姓名香!
冬青已老六陵没,宋家无地葬奸骨。
金笼玉枕安在哉,长卧草间听蟋蟀!
《过木棉庵》【清·许南英】小朝廷,小于鼠,平章军国痴儿女!半閒堂,閒于僧,笙歌夜夜西湖灯。满堂斗蟀秋风起,相公行乐醉未已!醉中不见强胡来,纵使胡来亦可喜。胡来祗杀赵家儿,岂杀媚胡一荡子!金缯岁币民膏脂,临安王气危乎危。咄尔何物贾秋壑,自坏北门之锁钥。正士朝端一旦空,权奸突过秦长脚。伟哉上书太学生,纲常为重身为轻。「锄奸」一纸奸胆落,边荒万里循州行。君之去路人归路,可怜狭路偏相遇。赠君一曲「行路难」,撤盖屏舆何处住?木棉庵,漳城南,树独如此人何堪!郑虎臣,宋小吏,屠贼直如屠狗易!报仇十载心,爱国两行泪!皮囊可惜入佛堂,遗臭至今尚圊厕。我来庵畔吊斜阳,千古忠奸两渺茫!为问木棉花在否,残碑留得姓名香!冬青已老六陵没,宋家无地葬奸骨。金笼玉枕安在哉,长卧草间听蟋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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