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修六七龄,内外已圆成。
教相论因果,冥心契死生。
纸窗应自白,花砌本无情。
燕坐观浮世,谁非走利名。
焚修六七龄,内外已圆成。
教相论因果,冥心契死生。
纸窗应自白,花砌本无情。
燕坐观浮世,谁非走利名。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禅师修行六十余年的境界,内外修为圆满。通过对因果的教诲,禅师心领神会,对生命与死亡达到了超然物外的理解。纸窗自白,花砌无情,是对世间万象无常的描写;燕坐观浮世,则表明禅师对红尘俗世的看破。最后“谁非走利名”一句,反映了人们普遍追逐功名利禄的心态,从而强化了禅师超脱物外的高远境界。
诗中充满了禅宗对生命、宇宙及人生的深刻思考和超然视角。语言简洁而深邃,意境丰富而淡定,是一首蕴含着深厚佛法哲思的佳作。
客中重九共登高。逼烟霄。见秋毫。
云涌群山,山外海翻涛。
回首中原何处是,天似幕,碧周遭。
茱萸蕊绽菊方苞。左倾醪。右持螯。
莫把闲愁,空使寸心劳。
会取八荒皆我室,随节物,且游遨。
风雨萧萧已送愁,不堪怀抱更离忧。
故人只在千岩里,桂树无端一夜秋。
把袖追欢劳梦寐,举杯相属暂绸缪。
觉来却是天涯客,檐响潺潺泻未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