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将病标本,写入乞归辞。
国手多迷药,方书等诅碑。
上医惟一物,下鬼是三尸。
对症文无草,谁令黄帝知。
兼将病标本,写入乞归辞。
国手多迷药,方书等诅碑。
上医惟一物,下鬼是三尸。
对症文无草,谁令黄帝知。
此诗《忆母遂病三上疏求归不允却赋十诗》(其七),为明代诗人倪元璐所作。诗中以“兼将病标本,写入乞归辞”开篇,表达了诗人因病而思归,欲向朝廷请求归乡的心境。接下来,“国手多迷药,方书等诅碑”,诗人感叹于医术的复杂与混乱,比喻药方如同诅咒之碑,暗示了治疗疾病过程中的困难与无奈。
“上医惟一物,下鬼是三尸”一句,运用了上医与下鬼的对比,形象地描绘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上医意味着唯一的良药,而下鬼则指代那些导致疾病难以治愈的因素。最后,“对症文无草,谁令黄帝知”,诗人自问,面对病症,即便有对症的良策也无法表达,又何人能知晓这深奥的道理呢?这里不仅反映了诗人内心的困惑与无奈,也流露出对古代医学知识传承与理解的感慨。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巧妙的比喻,展现了诗人对疾病、医疗以及个人命运的深刻思考,同时也蕴含着对古代医学智慧的反思与敬仰。
往者遇清夷,草间无聚啸。
群公坐阎阖,垂缨陟清要。
世事诚乱麻,昊天其不吊。
变起三十年,火焚遂成燎。
新亭陆沉叹,灾或及原庙。
名城为丘墟,狐社鬼并啸。
白骨矗马胫,千里有横烧。
近更苦驿骚,勤王困征调。
所过绝鸡犬,村落苦攻剽。
圣人洵至仁,屡下哀痛诏。
侧闻台阁论,似未耻纷噭。
言官所击排,旦贤夕不肖。
卿相握大权,辅弼拟周召。
世所欲用人,俱已布当道。
四郊尚多垒,其敢大夫诮。
拾橡不自给,采菽来丘隅。
长镵复短镵,秋蔬饱芜蒌。
力弱愧深耕,一丁佐樵苏。
辍耕还叹息,抱犊随村愚。
刈穫贵及时,少壮在斯须。
丰草美于稗,石田不如刍。
曳耒怅归休,强饭终不愉。
胡不振鳞鬣,乃蟠於潢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