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贮层冰,怜子清彻底。
对之三伏中,愧我汗如水。
谬呼同舍郎,坐席更论齿。
从今痛自戒,子出则我止。
玉壶贮层冰,怜子清彻底。
对之三伏中,愧我汗如水。
谬呼同舍郎,坐席更论齿。
从今痛自戒,子出则我止。
这首诗以“玉壶贮层冰”开篇,形象地描绘了诗人对“清彻底”的赞美与向往。在酷热的三伏天中,诗人将自己汗如雨下的状态与“玉壶”中的“层冰”形成鲜明对比,表达了对清廉、高洁品质的追求与自省。
接着,“谬呼同舍郎,坐席更论齿”两句,通过与同僚的交往,进一步强调了年龄、地位的差异,以及在这样的差异面前,诗人对于自身行为的反思与检讨。这不仅仅是对个人修养的提升,也是对社会秩序的一种维护,体现了宋代士人对于道德规范的重视。
最后,“从今痛自戒,子出则我止”表达了诗人决心从今以后严格自我约束,当他人外出时,自己则选择留在家中,以此来避免可能的不端行为。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展现了宋代文人士大夫的高尚情操和对社会伦理的坚守。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深刻的自省,不仅展现了诗人对清廉品格的追求,也反映了宋代士人对于社会道德责任的担当,具有很高的文学价值和道德启示意义。
枯荷不禁风,水鸭行且饮。折苇半敧雪,鸂?相对寝。
风雪意未已,寒气犹凛凛。
屋煤昏细字,熟视仅可审。
翰林前待诏,年过七十稔。
想见宣政閒,纡朱给官廪。
权门收短幅,轴玉囊古锦。
纵非列神上,犹足入能品。
丹青虽由学,精绝固天禀。
蛟螭失江湖,鱼鲔初不淰。
兰荪遭践履,生意羡葵荏。
当年方得志,骄侈无乃甚。
晚为口腹累,吮墨博凡饪。
画工屹如堵,见此当敛衽。
我欲与题跋,材非曹与沈。
兴废姑置之,投床就高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