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为星辰,下为河岳,伐匡庐石未足纪功,遗像写凌烟,何愧同怀皆列土;
山不让壤,海不择流,滥齐廷竽仅堪充数,忠忱钦捧日,惭无大笔记平淮。
上为星辰,下为河岳,伐匡庐石未足纪功,遗像写凌烟,何愧同怀皆列土;
山不让壤,海不择流,滥齐廷竽仅堪充数,忠忱钦捧日,惭无大笔记平淮。
此联以高远的意境与深沉的情感,对曾国荃的一生进行了高度概括与赞美。上联“上为星辰,下为河岳”开篇即以天地万物喻其地位与影响,将曾国荃比作星辰河岳,象征其在历史长河中的重要地位与深远影响力。“伐匡庐石未足纪功,遗像写凌烟,何愧同怀皆列土”则进一步赞扬了曾国荃的功绩与威望,即使在匡庐石上刻功也难以完全表达其功勋,其遗像绘制于凌烟阁,与诸多英烈并列,足以证明其功绩之卓著,无愧于心。
下联“山不让壤,海不择流”运用自然界的规律来比喻曾国荃的胸怀与气度,山不拒绝每一粒土壤,海不挑剔每一条河流,以此赞颂其广纳贤才、包容一切的胸襟。“滥齐廷竽仅堪充数,忠忱钦捧日,惭无大笔记平淮”则通过对比,强调了曾国荃的忠诚与贡献,即便是在齐廷竽中也只是充数之辈,但其忠诚之心如同捧日一般炽热,遗憾的是未能留下宏大的记述来记录其平定淮地的功绩。
整体而言,此联以宏大的视角和深情的笔触,展现了曾国荃在历史舞台上的辉煌成就与高尚品德,表达了对其卓越功绩和伟大人格的高度敬仰与缅怀。
吾闻有熊氏,古风始更张。
裹缠兼布革,上下易衣裳。
三代自有制,后来渐荒唐。
诡异骇群目,轻薄移四方。
锦章夺天巧,罗衣斗时装。
广袖全疋帛,长裙欲飞扬。
服妖古所忌,不衷真不祥。
城中苟知禁,天下当循常。
玉河寒溜隔桥鸣,共立桥边恰五更。
逸鸟岂能粘以网,化虫犹自挶于茎。
道乡居士何年定,少室山人此日成。
老马似知离别意,徘徊柳下到天明。
铁杖扶来八十年,金函开诏沐龙涎。
鹿胎软衬蝉冠正,鱼佩高悬鹤氅鲜。
俯仰山中閒宰相,醉醒世上活神仙。
泷冈未表乾封固,万里孙儿泪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