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双华郁嵯峨,万仞丹梯挂女萝。
太乙池中浮皎月,仙人掌上泻黄河。
心悲角里芝华少,泪洒宗周麦秀多。
席捲三秦非此日,留侯画策已蹉跎。
天边双华郁嵯峨,万仞丹梯挂女萝。
太乙池中浮皎月,仙人掌上泻黄河。
心悲角里芝华少,泪洒宗周麦秀多。
席捲三秦非此日,留侯画策已蹉跎。
这首诗描绘了华山的壮丽景象与历史沧桑感。首联“天边双华郁嵯峨,万仞丹梯挂女萝”以夸张的手法,描绘了华山的雄伟与险峻,双峰耸立,云雾缭绕,仿佛是通往仙境的万丈丹梯,挂满了女萝,充满了神秘与浪漫。
接着,“太乙池中浮皎月,仙人掌上泻黄河”两句,将自然景观与神话传说巧妙结合,太乙池中的月亮如镜般皎洁,仙人掌上似乎流淌着黄河之水,既展现了自然之美,又赋予了华山超凡脱俗的意境。
“心悲角里芝华少,泪洒宗周麦秀多”则转而抒发了诗人对历史变迁的感慨。角里芝华,象征着古代文化的衰落;宗周麦秀,表达了对往昔繁华的怀念与哀伤。这两句通过对比,深刻揭示了历史的无情与文化的脆弱。
最后,“席捲三秦非此日,留侯画策已蹉跎”则是对历史人物的追忆与反思。席捲三秦,意指统一或征服,但并非在今日实现,暗示了时机的错失;留侯,即张良,以其智慧辅佐刘邦,但如今回想,似乎一切努力都已显得迟缓与无奈。这两句不仅是对历史人物的惋惜,也是对个人命运与时代洪流之间关系的深刻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华山自然景观的描绘,以及对历史变迁和个人命运的感慨,展现了诗人独特的审美视角和深邃的历史洞察力。
昔日钱塘布衣客,画舸摇摇出淮北。
腰间新佩青铜章,行著绿衣归故国。
汉水西流云梦泽,高堂老人头未白。
兄弟频年收美科,公卿要途声寂寂。
公车荐章动盈束,万里青云不遗力。
老夫在吴始相得,惠停高车践荆棘。
相见匆匆如梦寐,尔来无复人间迹。
子方策名在清时,霜天正可抟鹏翼。
遥知后会不可期,吾心已作南山石。
天竺山前十亩园,老夫久种彼土缘。
草堂和尚指初禅,辩净二士立我前。
光明琉璃真金仙,修持内外常湛然。
此心不转今十年,手中一炷紫檀烟。
孤峰飞来自西天,山间花木非世妍。
彼诸佛子忘盖缠,吾知此地为敬田。
师子血乳如流泉,老夫废斥去湘川。
归来江南已华颠,邂逅道人双足缠。
历访名山不惮烦,始自赤城沧海边。
一带复济扬子川,直上钟山长榻眠。
南来不下泾溪船,步至秋浦方息肩。
将穷祖山上淮壖,庐峰胜游想翩翩。
顶上终不巢乌鸢,亦不教观谈偏圆。
公卿贵人喜相延,三尺枯木挥朱弦。
人问佛意如何弹,此曲寂寥少人传。
毕子治车马,游学去成均。
成均首善地,俊乂方軿臻。
为儒当读书,术业藏诸身。
群居久昧是,终亦为涂人。
通塞虽有时,操修贵道真。
求益当择友,好德必有邻。
吾为投裔客,其言何足珍。
行矣当自慎,思慰高堂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