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武醉后呵竖子,稷下谈锋避少年。
未知更蜡阮屐几,惟恐有著祖鞭先。
鬻技百金或封地,著书五车无入玄。
人间事多特未定,把茅去老白云边。
广武醉后呵竖子,稷下谈锋避少年。
未知更蜡阮屐几,惟恐有著祖鞭先。
鬻技百金或封地,著书五车无入玄。
人间事多特未定,把茅去老白云边。
这首诗是宋代末至元初诗人陈杰的作品《把茅》。诗中,诗人以豪放不羁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在广武醉酒后的洒脱与自信。他戏谑地呵斥身边的年轻人,暗示自己在稷下的辩论才能无人能敌。他担心的是自己过于专注于饮酒,可能会错过像阮籍那样著述立说的机会,而不是急于追求功名利禄。
诗人提到“鬻技百金或封地”,意指通过传授技艺或著书立说可能获得的丰厚回报,但他并不屑于追求这些世俗的成就,而是选择“著书五车无入玄”,即专心于深奥的学问,不为外物所动。最后,他感慨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决定放下一切,归隐山林,过着“把茅去老白云边”的闲适生活。
整首诗体现了诗人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人生态度,以及对知识和学问的热爱。陈杰的笔触豪放,语言生动,展现了宋末元初文人的一种独特人格风貌。
寂寞相如四壁耳,陋巷萧然穷饮水。
虽似退之厌权门,时作对人慕君子。
惭愧知音个中人,近前不学丞相嗔。
欣髯抵掌论今古,肺腑恢然笑语真。
顷余学问非三绝,操瑟干齐谋更拙。
栖迟何以酬己知,吾道不移砚铸铁。
伯仲皆登第,人言薛与林。
凄凉五年事,摧折两家心。
漫醉春来酒,谁同别后襟。
空余钓矶在,落日见孤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