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天上调金鼎,应念先生苜蓿盘。
博士不烦重讲席,拾遗无复叹儒冠。
蓬莱海阔还须险,太华峰高不道寒。
茅屋三间老书客,逢人懒问日长安。
故人天上调金鼎,应念先生苜蓿盘。
博士不烦重讲席,拾遗无复叹儒冠。
蓬莱海阔还须险,太华峰高不道寒。
茅屋三间老书客,逢人懒问日长安。
这首诗是宋末元初诗人陆文圭为友人朱鹤皋进京所作,表达了对友人的祝福与对士人境遇的感慨。首句“故人天上调金鼎”以夸张手法,想象友人在京城地位显赫,犹如神仙般调和金鼎,暗寓其仕途有望。接着,“应念先生苜蓿盘”则表达了对友人忆起往昔清贫生活的关怀,暗示了对官场浮沉的深沉思考。
“博士不烦重讲席,拾遗无复叹儒冠”两句,通过赞美朱鹤皋的学识和才能,表明他无需再为讲学而忧虑,也不必像旧时儒生那样感叹命运多舛。接下来,“蓬莱海阔还须险,太华峰高不道寒”以蓬莱仙境和华山比喻京城的复杂与艰难,提醒友人仕途虽风光,但挑战犹在。
最后,“茅屋三间老书客,逢人懒问日长安”以自我形象作结,诗人自谦为一介老书客,对世事变迁已不太关心,只愿静心读书,不再过多关注朝堂之事。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友人的鼓励,又有对士人命运的深沉感慨,体现了宋末元初文人士大夫的风骨与情怀。
高台积雪多,大陆北风厉。
行路寂无人,之子驾言逝。
逝矣返故乡,眷言执离袂。
与君四海人,六载为兄弟。
既谐金石交,亦动风云契。
良遇安可常,再陨临岐涕。
有酒难自斟,无舟可共济。
衔哀子傍皇,怨别我留滞。
揽衣讯长途,执手期后会。
久要贵不忘,愿子书衣带。
莫禁鬼,鬼与人相熟,可惜朱符与黄箓。
饶汝千重铁作门,惟有高明方瞰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