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为仙子今为虎,流落阴崖足风雨。
更将斑毳被余身,千载空山万般苦。
昔为仙子今为虎,流落阴崖足风雨。
更将斑毳被余身,千载空山万般苦。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仙体沦落的悲凉情境。"昔为仙子今为虎",以强烈的对比手法表达了从高贵到低贱、从洁净到污秽的巨大反差,这里的“虎”可能象征着野性与凶猛,暗示了一种堕落和颠覆。"流落阴崖足风雨"则是对仙体沦落后境遇的具体描写,“阴崖”给人以荒凉之感,而“足风雨”则增加了动态,显示出一种无处安放的漂泊感。
接下来的"更将斑毳被余身"进一步强化了这种堕落感。"斑毳"通常指的是兽皮或兽毛,这里用来形容仙体沦落后的样子,不仅是外在的变化,更象征着内心的野蛮和粗糙。最后的"千载空山万般苦"则将时间拉长到“千载”,空间扩大到“空山”,表达了一种深远且广泛的痛苦感受,这里的“万般”包含了无尽的艰辛与悲哀。
整首诗通过对比和夸张的手法,营造出一种超脱尘世的悲凉氛围,同时也暗示了时间流转、境遇变迁带来的深刻哲理。
朱弦弄罢南薰起,雨过空庭净于洗。
太湖石畔绿䕺䕺,新叶乱抽青凤尾。
隔户还疑拥碧幢,更宜石下水淙淙。
美人翻恶湿阴重,日午停针围绣窗。
我时散步来还去,为爱清奇闲倚柱。
吟成却忆横渠翁,新德新知引新趣。
剩欲题诗留醉墨,只恐西风凋翠叶。
何当写入无声诗,永向吾斋助奇绝。
曾闻黄河水,远自天上来。
万流会东海,滔滔极蓬莱。
又闻瞿塘峡,惊涛吼春雷。
人愁滟滪险,奔流若山摧。
有熊作舟楫,神灵济颠颓。
千里在俄顷,转折真奇哉。
巨舰苦难运,聊横小水隈。
丁夫且休息,南风殊未回。
公车有千乘,出则如云随。
所居能几何,焉用千乘为。
名马致千里,奔趋若星驰。
所守仅吾封,乘此将安之。
我尝陋周制,金玉岂其仪。
过奢诚易败,商车乃为宜。
汉皇征大宛,将士实乘危。
嗟嗟天马歌,徒为千载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