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新法布寰中,期许高谈命世雄。
才略未能齐贾傅,勋名偏欲埒姬公。
早知元祐群贤起,悔不江东一令终。
可惜党碑无姓氏,千秋只慕二苏风。
纷纷新法布寰中,期许高谈命世雄。
才略未能齐贾傅,勋名偏欲埒姬公。
早知元祐群贤起,悔不江东一令终。
可惜党碑无姓氏,千秋只慕二苏风。
这首诗是清代诗人沈毓荪对宋代政治家王安石的评价和感慨。首句“纷纷新法布寰中”描绘了王安石推行新法的广泛影响,暗示其改革的决心与影响力。次句“期许高谈命世雄”表达了诗人对王安石作为改革者的崇高品质和宏大抱负的赞赏。
第三句“才略未能齐贾傅”,将王安石与西汉名臣贾谊相比,暗示他的才能虽卓越但未完全达到贾谊的程度。第四句“勋名偏欲埒姬公”则将他与周朝的名臣姬公(周公旦)相提并论,称赞其功绩显赫。
第五句“早知元祐群贤起”暗指王安石的变法在元祐年间被反对,如果他知道后来会有一批贤能之士崛起,可能会有不同的选择。最后一句“悔不江东一令终”表达了诗人对王安石未能善终其政绩的惋惜。
结尾两句“可惜党碑无姓氏,千秋只慕二苏风”表达了诗人对王安石身后没有留下完整的个人评价,而世人更崇尚其门生苏轼、苏辙的风范的感慨。整体来看,这首诗是对王安石的复杂评价,既有对其才华和功绩的肯定,也包含对其命运和历史地位的反思。
行年三十九,悬弧日、酌酒泪同倾。
叹故国几年,草荒先垄,寄居百里,烟暗台城。
空消受、徵歌招画舫,赌酒醉旗亭。
壮不如人,难求富贵,老之将至,羞梦公卿。
行吟憔悴久,灵氛告、须历吉日将行。
拟向洞庭北渚,湘沅南征。
见重华协帝,陈词敷衽,有娀佚女,弭节杨灵。
恩不甚兮轻绝,休说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