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龙紾兄臂,晚以兵自强。
笑看华林花,谓与天地长。
岂知肘腋间,豚犬皆豺狼。
多须既滥死,朽骨污清漳。
季龙紾兄臂,晚以兵自强。
笑看华林花,谓与天地长。
岂知肘腋间,豚犬皆豺狼。
多须既滥死,朽骨污清漳。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罗公升的《读史(其二)》。诗中,诗人以季龙为例,描述了他起初依靠兄长支持,后来变得强悍,甚至笑对华林繁花,似乎认为自己的权势将与天地共存。然而,诗人警示说,季龙最终在肘腋之间隐藏着凶险,那些曾经的部下如同豚犬般背叛,变得如同豺狼。诗中“多须既滥死”暗指季龙的部下因滥杀而灭亡,而他的朽骨最终只能玷污清澈的漳水。整首诗通过历史故事,揭示了权力更迭中的残酷现实和人性的复杂变化,具有深刻的警示意义。
金陵古都会,天堑横称固。
夭矫诸苍山,龙虎相盘踞。
所以定鼎占,殊叶明哲度。
仲谋志分割,群英为之辅。
晋元保东迁,亦以多才故。
宋武挺雄杰,中原振天步。
晚途急鼎革,狼狈沮内顾。
绍伯窃国权,畴当永其祚。
梁高感家难,稍近君子怒。
事佛不止贪,讳杀反滋蠹。
兴国名却敌,其究乃自树。
昪也惭君亲,苟得延旦暮。
千秋夸帝居,偏安非所慕。
汉兵既东出,明师仍北渡。
世有真主生,宁为形势误。
顾荣江左彦,藻翰复超绝。
一辞笠泽云,十倡钟山雪。
水镜含春温,冰壶朗秋月。
时烦巨源启,遂佐东秦臬。
褰帷风泱泱,摇笔霜列冽。
旧游三十年,约略为子说。
上有华不注,下有和郢骨。
微言犹若新,与山斗巀嵲。
吾子虽异时,同调必心悦。
倘表郑公乡,千古偕不灭。
朱家昔在汉,与高帝同世。
为侠不沾沾,中心实自喜。
藏活豪贤以百数,余人不胜纪。
斥买十钳奴,中有季将军,画策谒滕公。
上为赦其罪,得复拜郎中。
将军既尊贵,若遗忘故恩。
朱家终身不相见,亦不复自言。
将军与弟心,共乃师其意。
一勇一诺,闻诺者至死长负愧。
侠儿有田孙有剧,任侠不已郭翁伯,嗟嗟膂断族亦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