磷?一片溪中石,恰称幽人弹素琴。
浪侵多年苔色在,洗来今日碏痕深。
磨看粹色何殊玉,敲有奇声直异金。
不是不堪为器用,都缘良匠未留心。
磷?一片溪中石,恰称幽人弹素琴。
浪侵多年苔色在,洗来今日碏痕深。
磨看粹色何殊玉,敲有奇声直异金。
不是不堪为器用,都缘良匠未留心。
这首诗描绘了一片溪中自然生成的石头,形状恰好可以作为幽居之人弹奏素琴的拇指所需。长年累月,这块石头被河水冲刷,其表面的苔藓颜色愈发浓厚,而今天再次清洗后,石头上留下的裂痕显得格外深刻。这块石头经过打磨,展现出其纯净的本色,与玉石无异;敲击它,却能发出与众不同的金属般音响。诗人感慨这块石头并非不可雕琢为器,但因为缺乏慧眼识别的匠人,它始终未被重视。
整首诗通过对溪中之石的细腻描写,表达了诗人对于自然物件未被发现利用的感慨,同时也反映出诗人对于天然美与工艺美之间关系的深刻认识。语言简洁而蕴藉,意境宁静而又不乏哲理。
原头殡御绕新茔,原下行人望哭声。
更想秋山连古木,唯应石上见君名。
君归呼,君归兴不孤。
谢朓澄江今夜月,也应忆著此山夫。
新年何事最堪悲,病客遥听百舌儿。
太岁只游桃李径,春风肯管岁寒枝。
多病守山郡,自得接嘉宾。
不见三四日,旷若十馀旬。
临觞独无味,对榻已生尘。
一咏舟中作,洒雪忽惊新。
烟波见栖旅,景物具昭陈。
秋塘唯落叶,野寺不逢人。
白事廷吏简,闲居文墨亲。
高天池阁静,寒菊霜露频。
应当整孤棹,归来展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