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法公家论,东莱盖有承。
先生真伯仲,小子愧云仍。
昧昧鼠为璞,纷纷虫语冰。
今朝方见佛,平日谩依僧。
活法公家论,东莱盖有承。
先生真伯仲,小子愧云仍。
昧昧鼠为璞,纷纷虫语冰。
今朝方见佛,平日谩依僧。
这首宋诗是赵蕃写给友人谢昌国的,表达了诗人对谢昌国学问见识的敬仰以及对自己的谦逊态度。首句“活法公家论,东莱盖有承”暗示谢昌国在学术界有着广泛的认可和传承,如同东莱学派的延续。接下来,“先生真伯仲”赞扬谢昌国的学问与德行堪比古代贤士。
诗人自谦为“小子”,表示自己在学问上有所不及,用“昧昧鼠为璞”比喻自己的无知,如同未经琢磨的璞玉,暗含学习和提升之意。“纷纷虫语冰”则借冬日昆虫鸣叫比喻世事纷扰,而自己只能如冰中虫声般微弱,强调了谦虚和自我反思。
最后两句“今朝方见佛,平日谩依僧”表达了诗人今日才真正认识到谢昌国的高深境界,犹如见到佛光,而过去自己只是盲目地依赖他人,如今有了顿悟。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自省,展现了诗人对谢昌国的敬仰和自我提升的决心。
孝慈古所重,母子天伦亲。
人孰不有母,陶母贤且贫。
酒殽岂易得,剪发延嘉宾。
人孰不有子,陶子才绝伦。
功名岂易就,谈笑取元勋。
母既善教子,子复能致君。
教子成大器,致君多令闻。
所以东晋世,乔木忠孝门。
□□荒冢在,千载不泯沦。
我行新淦邑,见之泪满巾。
有□似陶母,未报劬劳恩。
一朝万里别,此意何由申。
齧指仰视月,抚膺行望云。
触类自相感,何时复殷勤。
会当五綵服,嬉戏萱堂春。
运甓事已远,读书台尚存。
江山千古意,风物数家村。
功业当时盛,声名后世尊。
至今几兴废,登眺已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