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族,名著南宫。孔孟屋里,做模打样。
释老室内,谈玄说空。
似个般伎俩,半钱不直,又说甚道理三教俱通。
从前学解掀翻尽,却于无处立宗风。
天龙更为重饶舌,熨斗煎茶铫不同。
身为皇族,名著南宫。孔孟屋里,做模打样。
释老室内,谈玄说空。
似个般伎俩,半钱不直,又说甚道理三教俱通。
从前学解掀翻尽,却于无处立宗风。
天龙更为重饶舌,熨斗煎茶铫不同。
这首诗是宋代僧人释慧开为赵寺丞所作的寿像赞,通过对赵寺丞身份的描绘,展现了他虽出身皇族,却在儒家、佛家和道家之间寻求智慧,试图融会贯通。然而,诗人认为他的这些努力显得徒劳无功,甚至有些矫揉造作,因为他的学问并未真正形成自己的独特见解或宗风。最后两句以“天龙”和日常器物“熨斗煎茶铫”的对比,暗示赵寺丞的言论空洞无物,缺乏实质性的贡献。整体上,这首诗寓含了对赵寺丞学术追求的批评与讽刺。
我心苦不多,有怀难遍给。
缄耳谢惊霆,谁来破幽蛰?
故人敦夙欢,结交重车笠。
星散天无垠,河光暗空挹。
蒸蒸木向荣,中有露声歙。
悄焉霏吾衿,萦之泪痕湿。
彼美不可邀,榛苓眷山隰。
非无新相知,末由慰怏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