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句竟成閒,片言如泰山。
欲知语与默,意在合离间。
千句竟成閒,片言如泰山。
欲知语与默,意在合离间。
此诗《漫吟二首(其二)》由明代诗人邹元标所作,通过对比“千句”与“片言”的不同重量,探讨了语言与沉默之间的深意。
首句“千句竟成閒”,以夸张的手法指出千言万语在某些情境下可能显得多余或无意义,如同闲散之物,暗示了语言的局限性。接着,“片言如泰山”则是一个强烈的转折,强调了简短的话语却能像巍峨的泰山一样,承载着深远的意义和力量。这种对比不仅突出了语言的精炼之美,也隐含了言辞背后蕴含的深刻思想和情感价值。
后两句“欲知语与默,意在合离间”,进一步深化了主题。这里“语”与“默”并非简单的对立关系,而是存在着微妙的联系与转换。诗人似乎在说,真正的智慧和理解往往存在于言辞与沉默之间的平衡之中,即“合离间”。这里的“合”指的是恰当的表达和沟通,“离”则可能是指适当的沉默或留白,两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交流的完整性和深度。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语言与沉默的辩证思考,表达了对言辞艺术的深刻洞察,以及对有效沟通中“言”与“不言”之间微妙关系的体悟。它提醒读者,在表达时应注重内容的质量而非数量,同时认识到适时的沉默同样具有重要的价值。
净成喜雀不见喜,日日噪檐贫似水。
水贫流入溪,溪流直到蠡湖止。
湖水随风吹,北风吹上滩头逢石齿,舟破货沉贾客死。
风息顺流入大江,江水深无底,多凶少吉何时已。
水富岂如贫,山中一勺青无滓。
数杯雨前香,一任喜雀噪檐,日高僧不起。
思入新寒倍怆神,三冬犹有未归人。
牙床冷浸冰壶月,玉枕香销翠被春。
梅蕊恨随千点雪,灯花摇落半釭银。
醉回帐底羔羊酒,谁在天涯念细君。
魂兮舍我翔,何为乎四方。
四方及山水,谅非魂所喜。
魂兮莫之东,终风多噎濛。
魂兮莫之南,炎土蔽飞岚。
魂兮莫之西,流沙千里迷。
魂兮莫之北,烛龙衔霜逼。
魂兮莫之山,深林恶兽顽。
魂兮莫之海,巨壑狂波在。
魂兮从我归,百岁岂相违。
魂兮归去来,胡为令我哀。
琼土恬杀牛,食之以当粟。
吉凶昏丧事,杀牛媚亲族。
家大视牛多,宴颁皆取足。
上以荐祖祢,下以饫僮仆。
牛自海渡来,头头皆就戮。
有牛不以耕,但用恣口腹。
又有生黎种,嗜牛尤太酷。
杀牛不用刀,毙之仅一镞。
剥皮以当锅,燔烧取半熟。
入口尚闻腥,鸾刀带血漉。
毛骨委山野,肠胄弃深谷。
厥地产沈香,还以生牛鬻。
以此腥膻禽,易此芳馨木。
灾木与刑禽,其理等笺僇。
牛鸣泻厥悲,香泪亦当哭。
胡为东坡老,忍木而仁畜。
热喝醒沈梦,痛棒创狂俗。
供佛以沈香,即是烧牛肉。
余性酷烧香,不忍牛觳觫。
二者讼于中,曷以平兹狱。
空香入斧斤,有斫而非触。
我即罢购香,牛命不可赎。
不若勤烧香,为牛姿冥福。
《读书柳子厚牛赋有感效坡公体》【明·李之世】琼土恬杀牛,食之以当粟。吉凶昏丧事,杀牛媚亲族。家大视牛多,宴颁皆取足。上以荐祖祢,下以饫僮仆。牛自海渡来,头头皆就戮。有牛不以耕,但用恣口腹。又有生黎种,嗜牛尤太酷。杀牛不用刀,毙之仅一镞。剥皮以当锅,燔烧取半熟。入口尚闻腥,鸾刀带血漉。毛骨委山野,肠胄弃深谷。厥地产沈香,还以生牛鬻。以此腥膻禽,易此芳馨木。灾木与刑禽,其理等笺僇。牛鸣泻厥悲,香泪亦当哭。胡为东坡老,忍木而仁畜。热喝醒沈梦,痛棒创狂俗。供佛以沈香,即是烧牛肉。余性酷烧香,不忍牛觳觫。二者讼于中,曷以平兹狱。空香入斧斤,有斫而非触。我即罢购香,牛命不可赎。不若勤烧香,为牛姿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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