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并清华,能静自兼仙佛意;
死生都了彻,不谈终是圣贤心。
福慧并清华,能静自兼仙佛意;
死生都了彻,不谈终是圣贤心。
此联以“福慧并清华”开篇,描绘出一种集智慧与美德于一身的高洁形象。"福慧"二字,既指物质上的幸福与精神上的智慧,也暗含着人生的圆满与内心的平和。"清华"则进一步渲染出一种宁静高雅、超凡脱俗的氛围,仿佛置身于清幽的山水之间,远离尘嚣,心灵得以净化。
接着,“能静自兼仙佛意”一句,将这种境界推向极致。这里的“静”,不仅指外在的环境宁静,更是指内心达到了一种与世无争、超然物外的境界,如同仙佛一般,拥有超越常人的智慧与修为。这不仅是对钱林个人品质的高度赞扬,也是对其人格魅力的一种深刻刻画。
后半部分“死生都了彻,不谈终是圣贤心”则展现了更为深远的人生哲学。"死生都了彻"意味着对生命与死亡有着透彻的理解与接受,这是一种超脱生死的豁达态度,是对生命意义的深刻领悟。"不谈终是圣贤心"则强调了这种理解与态度并非空谈,而是出自于内心深处的真诚与坚定,是圣贤之士所具备的心境。
整体而言,此联通过精炼的语言,表达了对逝者钱林高尚品德、深邃思想以及超凡境界的深切缅怀与高度评价,同时也蕴含了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展现出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于道德修养、生命价值以及宇宙真理的追求与理解。
我歌行路难,什百之端歌一端。
丈夫委质事天子,岂谓当由左右始。
九重邃远壅蔽多,疏贱孤臣竟谁恃。
君不见贾谊上书谈世务,汉皇欣然绛灌怒。
秪言旦暮即公卿,一麾却作长沙傅。
又不见董生硁硁守廉直,儒者安知丞相力。
白头不得里中卧,远徙胶西骄主国。
二公之事略无异,史策纷纷多此类。
馀风积习传至今,覆辙危机在平地。
沛国迂儒不晓事,酷信丘轲泥文字。
往年抗疏撄逆鳞,赐玦归来十二春。
岂无高足据要津,未肯低眉干贵人。
贵人方寸九折坂,况我三轮行不远。
帝阍无路欲何之,五岳寻仙未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