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雪我三日,御风君过旬。
言诗今有数,下笔不无神。
行布佺期近,飞扬子建亲。
可怜金石友,去不待斯人。
扫雪我三日,御风君过旬。
言诗今有数,下笔不无神。
行布佺期近,飞扬子建亲。
可怜金石友,去不待斯人。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黄庭坚的《次韵高子勉十首(其二)》。诗中,黄庭坚以扫雪和御风为起兴,表达了对友人高子勉的赞赏。他提到自己连续三天在扫雪中忙碌,而高子勉则已有一段时间未见,但他的诗歌才华却犹如风行水上,挥洒自如。诗人将高子勉的文采比作古代诗人佺期和子建,称赞其接近他们的水平。最后,他感慨万分,惋惜如此才情出众的朋友即将离去,仿佛金石之交也难以挽留。整首诗语言简洁,情感真挚,展现了对友人的深厚友情和对其文学成就的敬佩。
金色晦尘垢,人疑以为鍮。
石有洁白姿,昧者比琳璆。
丝缲不尽绪,谁与结绸缪。
竹可裁笙竽,奈何困薪槱。
匏黄已落蒂,岁序飒惊秋。
土壤厌卑湿,山川嗟阻修。
革车召武士,折敌当与谋。
木铎一奋剑,为君斩倡优。
春来雾雨久不收,上元三日月如秋。
倾城娱乐竞沽酒,旧岁丰登仍足油。
楼前灯山烧荻火,光影动摇桑落洲。
太守凭高列歌吹,游人烘笑观俳优。
铜盘贮梅插乌帽,从兵小史斥下楼。
侍觞行食皆官妓,目眙不言语或偷。
短长赤白皆莫校,但取一笑馀何求。
譬如饮酒且为乐,不问甘苦醉即休。
归来紞如打五鼓,春寒惨惨吹驼裘。
群儿嬉戏尚未寝,更看紫姑花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