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因心㸐烛枝,展收到处纸窗宜。
金釭落带奢惩昔,毡室支床便在兹。
春夕秋宵常与共,关中塞外不相离。
火传即此参无尽,夜夜含花照搆思。
高下因心㸐烛枝,展收到处纸窗宜。
金釭落带奢惩昔,毡室支床便在兹。
春夕秋宵常与共,关中塞外不相离。
火传即此参无尽,夜夜含花照搆思。
这首诗描绘了行檠(移动灯架)的实用与情感价值。首联“高下因心㸐烛枝,展收到处纸窗宜”写出了行檠可以根据心意调整高度,无论是在高低不同的烛枝旁,还是在展开收起时适应纸窗的位置,都显得极为方便。颔联“金釭落带奢惩昔,毡室支床便在兹”则通过对比昔日奢华的金釭与现今简朴的毡室,强调了行檠在任何环境下都能提供实用功能。颈联“春夕秋宵常与共,关中塞外不相离”表达了行檠陪伴诗人度过四季,不论是在繁华的关中还是偏远的塞外,都是不可或缺的伴侣。尾联“火传即此参无尽,夜夜含花照搆思”则以火光的传递象征着知识与智慧的传承,每晚的灯火不仅照亮了诗人的心房,也激发了他们的创作灵感。整首诗通过对行檠的描绘,展现了其在生活中的实用性与情感寄托,体现了诗人对日常物品的深刻理解和赞美。
亭亭高明家,廓然似吾庐。
吾庐夫何如,天下之广居。
入门对两生,无乃游杨欤。
闻有立雪贤,雪深三尺馀。
伊川不可作,举世无师儒。
两生侍立门,又如濂溪徒。
闻有吟卉姿,清风满八区。
世无无极翁,谁传太极乎。
太极在予心,风雪皆真吾。
妆之还灵府,请君卷此图。
长乐渡边,秦淮水畔,莫愁艇子曾携。
一曲西河,尊前往事依稀。
浮萍绿涨前溪遍,问六朝、遗迹都迷。映玻璃。
白下城南,武定桥西。
行人共说风光好,爱沙边鸥梦,雨后莺啼。
投老方回,练裙十幅谁题。
相思子夜春还夏,到欢闻、先已凄凄。更休提。
烟外斜阳,柳外长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