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棹清江曲,人称是醉渔。
酣馀逃物色,醒独感糟餔。
适意聊凭酒,生涯不为鱼。
陶然云水窟,高枕即吾庐。
一棹清江曲,人称是醉渔。
酣馀逃物色,醒独感糟餔。
适意聊凭酒,生涯不为鱼。
陶然云水窟,高枕即吾庐。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醉渔的形象,通过其生活状态和内心情感的展现,勾勒出一幅悠然自得的隐逸图景。
首句“一棹清江曲”,以“一棹”点明了醉渔的行舟方式,而“清江曲”则渲染出江面的宁静与蜿蜒,暗示了醉渔在自然中的自在游历。接着,“人称是醉渔”,直接点出了醉渔的身份,同时也为下文的描写埋下了伏笔。
“酣馀逃物色,醒独感糟餔。”这两句描述了醉渔在酒后的放纵与清醒时的感慨。醉后他仿佛逃离了世俗的束缚,沉浸在自然的美景中,而清醒时则对生活的琐碎有了更深的思考,或许是对酒的依赖,或许是对自由的渴望。
“适意聊凭酒,生涯不为鱼。”这两句进一步揭示了醉渔的生活态度。他以酒为伴,追求内心的满足与自由,而不是被世俗的名利所累。这反映了他对生活的独特理解,以及对自由与自我实现的追求。
最后,“陶然云水窟,高枕即吾庐。”这两句将醉渔的生活理想化,他向往的是与云水为伴,远离尘嚣的隐居生活。高枕而眠,既是对他当前生活的写照,也是对未来理想生活的憧憬。整首诗通过醉渔这一形象,表达了对自由、自然与内心平静的向往,以及对传统隐逸文化的传承与反思。
古称孝子必爱日,一日之养不以三公换。
岂谓温清及定省,裘葛轻细进修暖。
用力用劳俱有穷,小孝中孝宁知古人爱日之深衷。
立身行道为大矣,此岂悠悠能致功。
君家双寿表东海,积庆生儿似元凯。
五载留君白玉堂,夙夜有怀咏南陔。
君不见言公渡江造孔庭,学道弦歌教武城。
吴中贤豪先后虽相望,到今只数文学名。
况君承明擅著作,百僚师师焉不学。
养志曾参善守身,奚在斑衣始为乐。
吾亲双白亦远离,与君不遑同一思。
长歌祝君且自祝,俱享眉寿无穷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