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语多工,徽纆自绳纠。
啮虫至么么,谓可悬户牖。
胡为大车轴,贯心竟何有。
禦寇近道翁,纵此澜翻口。
景略疏救时,袖此无用手。
挂名青史中,遗笑传不朽。
后世为美谈,姓字记谁某。
二公廊庙资,力可扶宇宙。
如何唱酬间,爬剔便絮垢。
仁义虱其官,有益国家不?
三叹《商君书》,掩卷重搔首。
文人语多工,徽纆自绳纠。
啮虫至么么,谓可悬户牖。
胡为大车轴,贯心竟何有。
禦寇近道翁,纵此澜翻口。
景略疏救时,袖此无用手。
挂名青史中,遗笑传不朽。
后世为美谈,姓字记谁某。
二公廊庙资,力可扶宇宙。
如何唱酬间,爬剔便絮垢。
仁义虱其官,有益国家不?
三叹《商君书》,掩卷重搔首。
这首元代诗人洪希文的《读涑水司马公和金陵王半山烘虱》以讽刺的手法,探讨了文人雅士在社会中的角色与责任。诗中通过对比“文人”与“御寇近道翁”的行为,揭示了文人在面对社会问题时的不同态度与选择。
首先,诗中提到“文人语多工”,意指文人擅长言辞,但是否真正能以实际行动影响社会,却值得怀疑。接着,诗人通过“徽纆自绳纠”、“啮虫至么么”等比喻,讽刺那些看似聪明伶俐,实则对社会问题束手无策的文人。他们虽能巧妙地运用语言,却无法像“御寇近道翁”那样,直接面对并解决问题。
“景略疏救时,袖此无用手”一句,借用了历史典故,暗喻真正的英雄能够及时出手拯救时局,而文人却只能袖手旁观,无所作为。这进一步强调了文人在关键时刻的无力感。
“挂名青史中,遗笑传不朽”表达了对那些徒有虚名,最终只能成为笑柄的文人的讽刺。他们的名字或许会流传于后世,但留给后人的只有嘲笑。
最后,“后世为美谈,姓字记谁某”指出,尽管这些文人可能在历史上留下了一些痕迹,但真正被记住的,却是那些敢于行动、有所作为的人。这不仅是对前文讽刺的总结,也是对积极行动者的一种肯定。
“二公廊庙资,力可扶宇宙”是对那些有能力、有担当的官员的赞美,他们能够在国家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如何唱酬间,爬剔便絮垢”则批评了文人间的唱和应酬,往往流于形式,缺乏实质性的贡献。这种表面的文雅,实际上是对社会问题的回避。
“仁义虱其官,有益国家不?”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文人是否应该承担起更大的社会责任,而不是仅仅追求个人的名声与地位?
“三叹《商君书》,掩卷重搔首”以《商君书》为例,再次强调了文人在社会变革与国家治理中的重要性。商鞅的主张强调法治与效率,诗人似乎在暗示,文人应当学习商鞅的精神,不仅关注文字之美,更应关注国家与社会的实际需要。
综上所述,这首诗通过对文人角色的深刻反思,以及对社会问题的直接触及,展现了作者对于文人责任与社会价值的独到见解。它不仅是一首对特定历史人物的评价,更是对整个文人群体乃至所有知识分子的一次集体审视与挑战。
纷纷帝族贵,钦兹神秀门。
永嘉分奕叶,甚盛二枝蕃。
吾友天乐翁,实惟游之孙。
身虽羁旅尽,诗则骚雅存。
侄行有科第,作尉期高骞。
是曰提刑后,令闻方腾喧。
大心欲图南,小枝不在言。
十年相聚首,伟论孰敢援。
交比鲍叔知,志许诸葛论。
分携乃明发,念我守故园。
君往夫差国,不遣吴水浑。
陆静玩蟾彩,江清烹鮈豚。
邑宰话乡曲,官廨如荒村。
昂藏信多暇,时忆朋友樽。
穷达委天命,守道无竞奔。
会当春风吹,梅实众花繁。
早见沧海君,晚师黄石公。
力士不得力,驱使芒砀龙。
仁义以为椎,气盖百代雄。
一击函谷碎,再击乌江空。
从容一筹毕,全汉酬其功。
何乃不自知,而以留见封。
酂侯辱械系,淮阴叹藏弓。
彼皆为人役,讵敢望此翁。
辟谷岂其然,视世与谷同。
可怜商山老,亦堕子术中。
天之有常度,躔次绝乖离。
地之有常理,沈潜无变亏。
人之有常道,高下遵轨仪。
三才各定位,万古永不移。
二仪设有变,修德可以祈。
人道或反常,其乱何由支。
昔在典午朝,国祚向陵夷。
日向中夜出,赫赫来东陲。
地向太极裂,中有苍鹅飞。
高厚灾且异,人妖亦繁滋。
始有竹林民,怪诞名不羁。
次有夷甫辈,高谈慕无为。
沈湎多越礼,阮籍兼辅之。
虚名能饰诈,光逸与王尼。
何曾有先见,不能救其衰。
张华徒竭力,无以扶其危。
至今西晋书,读之堪涕洟。
尔来历千年,炎宋运重熙。
东州有逸党,尊大自相推。
号曰方外交,荡然绝四维。
六籍被诋诃,三皇遭毁訾。
坑儒愚黔首,快哉秦李斯。
与世立宪度,迂哉鲁先师。
流宕终忘反,恶闻有民彝。
或为童牧饮,垂髽以相嬉。
或作概量歌,无非市井辞。
或作薤露唱,发声令人悲。
或称重气义,金帛不为赀。
或曰外形骸,顶踵了无丝。
麀聚复优杂,何者为尊卑。
遥闻风波民,未见如调饥。
偶逢绅带士,相对如拘縻。
不知二纪来,此风肇自谁。
都缘极显地,多用宁馨儿。
斯人之一唱,翕然天下随。
斯人之一趋,靡然天下驰。
乡老为品状,不以逸为嗤。
宗伯主计偕,不以逸为非。
私庭训子弟,多以逸为宜。
公朝论人物,翻以逸为奇。
家国尽为逸,礼法从何施。
我常病其事,中夜起思惟。
平地三尺限,空车登无歧。
重载历百仞,所来因陵迟。
万一染成俗,虽悔何由追。
众人皆若梦,焉能分其糜。
众人皆若醉,不知啜其醨。
天下皆病痿,俾谁就鲁医。
天下皆病狂,何暇灸其眉。
幸有名教党,可与决雄雌。
所嗟九品贱,不得立文墀。
贾谊惟恸哭,梁鸿空五噫。
终削南山竹,冒死指其疵。
愿乘九庙灵,感悟宸心知。
赫尔奋独断,去邪在勿疑。
分捕复大索,憸人无孑遗。
大者肆朝市,其徒窜海湄。
杀一以戒万,是曰政之基。
千奴共一胆,胆破众自隳。
无使永嘉风,败乱升平时。
《东州逸党》【宋·颜太初】天之有常度,躔次绝乖离。地之有常理,沈潜无变亏。人之有常道,高下遵轨仪。三才各定位,万古永不移。二仪设有变,修德可以祈。人道或反常,其乱何由支。昔在典午朝,国祚向陵夷。日向中夜出,赫赫来东陲。地向太极裂,中有苍鹅飞。高厚灾且异,人妖亦繁滋。始有竹林民,怪诞名不羁。次有夷甫辈,高谈慕无为。沈湎多越礼,阮籍兼辅之。虚名能饰诈,光逸与王尼。何曾有先见,不能救其衰。张华徒竭力,无以扶其危。至今西晋书,读之堪涕洟。尔来历千年,炎宋运重熙。东州有逸党,尊大自相推。号曰方外交,荡然绝四维。六籍被诋诃,三皇遭毁訾。坑儒愚黔首,快哉秦李斯。与世立宪度,迂哉鲁先师。流宕终忘反,恶闻有民彝。或为童牧饮,垂髽以相嬉。或作概量歌,无非市井辞。或作薤露唱,发声令人悲。或称重气义,金帛不为赀。或曰外形骸,顶踵了无丝。麀聚复优杂,何者为尊卑。遥闻风波民,未见如调饥。偶逢绅带士,相对如拘縻。不知二纪来,此风肇自谁。都缘极显地,多用宁馨儿。斯人之一唱,翕然天下随。斯人之一趋,靡然天下驰。乡老为品状,不以逸为嗤。宗伯主计偕,不以逸为非。私庭训子弟,多以逸为宜。公朝论人物,翻以逸为奇。家国尽为逸,礼法从何施。我常病其事,中夜起思惟。平地三尺限,空车登无歧。重载历百仞,所来因陵迟。万一染成俗,虽悔何由追。众人皆若梦,焉能分其糜。众人皆若醉,不知啜其醨。天下皆病痿,俾谁就鲁医。天下皆病狂,何暇灸其眉。幸有名教党,可与决雄雌。所嗟九品贱,不得立文墀。贾谊惟恸哭,梁鸿空五噫。终削南山竹,冒死指其疵。愿乘九庙灵,感悟宸心知。赫尔奋独断,去邪在勿疑。分捕复大索,憸人无孑遗。大者肆朝市,其徒窜海湄。杀一以戒万,是曰政之基。千奴共一胆,胆破众自隳。无使永嘉风,败乱升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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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鸟惊心,怨年华,羞看杏梢桃萼。
映柳小桥,芳草闲庭,处处旧游如昨。
断肠人在东风里,遮不尽、几重帘幕。
旧巢稳,呢喃燕子,笑人漂泊。应是素肌瘦削。
空望断天涯,信音难托。
半污泪痕,重整馀香,夜夜翠衾寒薄。
倦游只怕春归去,怎忍见、水流花落。
梦魂远,韶华又还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