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笔善记事,画笔善状物。
状物与记事,二者各得一。
诗史善记意,诗画善状情。
状情与记意,二者皆能精。
状情不状物,记意不记事。
形容出造化,想像成天地。
体用自此分,鬼神无敢异。
诗者岂于此,史画而已矣。
史笔善记事,画笔善状物。
状物与记事,二者各得一。
诗史善记意,诗画善状情。
状情与记意,二者皆能精。
状情不状物,记意不记事。
形容出造化,想像成天地。
体用自此分,鬼神无敢异。
诗者岂于此,史画而已矣。
这首诗名为《史画吟》,是宋代诗人邵雍所作。诗中以史书和绘画为喻,探讨了诗歌与这两种艺术形式的不同特质。诗人认为,史书擅长记录事实,而绘画则善于描绘事物;诗歌则进一步升华,能够传达情感和意蕴。他强调,诗歌不仅能状写情感,还能寓含深远的意旨,超越了史书和绘画的单纯再现,达到了形神兼备、意境无穷的境地。诗人借此表达了诗歌的独特魅力,即超越具体的事物和事件,直指人心,创造出超越现实的艺术世界。整首诗体现了邵雍对诗歌艺术的高度理解和评价。
性不耐喧聒,况遭疥痒牵。
此物有朋党,一搔千窍连。
幽阴及肘股,烂漫罗胁肩。
城狐及社鼠,不如汝穴坚。
蚁虱犹外患,尔独腠理穿。
百药既不醒,取说聊自完。
闲邪自检束,敛容如见贤。
彼亦畏天理,亦有负其顽。
既不废谈笑,亦不妨食眠。
万事贵隐忍,此方老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