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弋云阳遇暴风,娥姁肇祸实无穷。
少孙漫许为贤圣,岂是千秋定论公。
钩弋云阳遇暴风,娥姁肇祸实无穷。
少孙漫许为贤圣,岂是千秋定论公。
这首诗以历史为镜,探讨了人物命运与历史评价之间的复杂关系。诗人通过“钩弋云阳遇暴风”这一开篇,巧妙地将历史人物置于自然与命运的双重考验之下,暗示了人物在特定环境中的脆弱性和不可预测性。接着,“娥姁肇祸实无穷”一句,似乎在暗指某位历史人物的行动或决策引发了深远且难以估量的影响,无论是正面还是负面。
“少孙漫许为贤圣”则表达了对后世对历史人物评价的不确定性,以及这种评价往往受到时代背景、个人偏见等因素影响的观点。“岂是千秋定论公”,诗人进一步强调了历史评价的相对性和主观性,指出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对于人物的评价并非一成不变,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新知识的发现而不断修正和深化。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历史人物命运与评价的反思,展现了作者对历史的深刻洞察和对人性的深入思考,同时也体现了对中国古代史学传统中“以史为鉴”的精神追求。
君行南山南,我在北山北。
不闻浴鹄白,但见染丝黑。
老境欲垂垂,快意须得得。
孰知百雉坚,而有一日克。
浃如涧底松,纵老终不踣。
一如云间鹤,不复可羁勒。
我如千里风,遇此两鸿鹄。
明珠脱氛翳,晓日破昏塞。
宿障不尽除,胸次犹笔墨。
君看说诗口,乃是拔山力。
冷霜卧偃蹇,岁月饱封殖。
谁能窥藩篱,未易得阃阈。
政当敛光芒,不必须缘饰。
相从无何乡,败衲依破裓。
更令好事人,妙语添一则。
暖日温风破浅寒,短青无数簇幽兰。
三年止酒偿春意,可忍花梢带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