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雁渚。弄艳冶、又入垂杨如许。
困舞瘦腰,啼湿宫黄池塘雨。碧沿苍藓云根路。
尚追想、凌波微步。小楼重上,凭谁为唱,旧时金缕。
凝伫。烟萝翠竹,欠罗袖、为倚天寒日暮。
强醉梅边,招得花奴来尊俎。东风须惹春云住。
□莫把、飞琼吹去。便教移取熏笼,夜温绣户。
春来雁渚。弄艳冶、又入垂杨如许。
困舞瘦腰,啼湿宫黄池塘雨。碧沿苍藓云根路。
尚追想、凌波微步。小楼重上,凭谁为唱,旧时金缕。
凝伫。烟萝翠竹,欠罗袖、为倚天寒日暮。
强醉梅边,招得花奴来尊俎。东风须惹春云住。
□莫把、飞琼吹去。便教移取熏笼,夜温绣户。
春日来临,野鸭嬉戏于水渚之中。春色浓艳,柳絮轻飘,如同细雨般滋润。舞者腰肢瘦弱,衣衫湿透,映照出宫墙黄泥的颜色,池塘中的雨水也似乎融入了这一切。碧绿的苔藓沿着古老的树根延伸成小路。我依旧追忆那些凌波微步的岁月,小楼上重逢旧梦,只为谁轻声歌唱,回想起过去的金缕之乐。
凝望着烟霭中翠绿的竹影,袖口微敞,却不肯倚靠在天边的寒冷之下,而是日暮时分。强自饮醉于梅花之旁,便招来了那些花前月下的奴仆,让他们为我斟酌美酒。东风吹拂,似乎要将春天的云彩留住,不让它们轻易消散。
何必匆匆忙忙地把这些珍贵的时光吹散呢?不如移步至熏笼旁,让夜晚的温暖充盈每一个绣花的门户。
问潘郎两鬓,更禁得、几番秋。
怅病骨臞臞,幽怀渺渺,短发飕飕。
云边一声长笛,这风情、多属赵家楼。
敧枕困寻药裹,薰衣慵讯香篝。悠悠。老矣复焉求。
何止赋三休。念少日书癖,中年酒病,晚岁诗愁。
已攀桂花作证,便从今、把笔一齐勾。
只有烟霞痼疾,相陪风月交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