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门南下接平畴,萧索风烟似晚秋。
衰草茫茫楚宫废,荒城寂寂汉江流。
人亡异代空遗宅,岁暮他乡独倚楼。
最是阳春音调古,至今歌罢少人酬。
荆门南下接平畴,萧索风烟似晚秋。
衰草茫茫楚宫废,荒城寂寂汉江流。
人亡异代空遗宅,岁暮他乡独倚楼。
最是阳春音调古,至今歌罢少人酬。
这首明代诗人何景明的《郢中》描绘了荆门之南的景色,给人以萧瑟、凄清之感。首句“荆门南下接平畴”,展现了广阔的田野景象;“萧索风烟似晚秋”则通过风烟的描绘,暗示了季节的转换和氛围的落寞。
接下来,“衰草茫茫楚宫废”聚焦于历史遗迹,楚宫的荒废象征着昔日繁华的消逝;“荒城寂寂汉江流”则以汉江的流水声衬托出古城的寂静与孤独。诗人借景抒怀,表达了对人事变迁的感慨。
“人亡异代空遗宅”进一步强调了物是人非,过去的主人已不在,只剩下空荡荡的住宅;“岁暮他乡独倚楼”则透露出诗人身处异乡,年终岁末的孤寂心情。最后,“最是阳春音调古,至今歌罢少人酬”以音乐作结,指出即便是古代流传下来的优美旋律,如今也鲜有人能真正理解和欣赏。
整体来看,《郢中》是一首寓情于景的怀古诗,通过对荆门南下的描绘,寄寓了诗人对历史变迁、人生无常的深沉思考。
史氏今名阀,祥光何炎炎。
伯子友于弟,相将乐以恬。
友于极百爱,拊畜顾复兼。
仲子亦圭玉,克恭如所严。
怡怡辟堂构,飞白高朱檐。
惟以为箴铭,出入相顾瞻。
百年期缱绻,谁能中道嫌。
岂其躬町畦,内子靡私奁。
繄予亦有弟,予弟亦有兄。
感此史氏义,请陈兄弟情。
十指联于手,两手联胸膺。
乌得强分别,而云若炭冰。
世人重意气,斗酒呼同盟。
一同不复忘,世讲踰兰蘅。
孰与产同腹,亲切亦焉增。
急难怀兄弟,胡不读鹡鸰。
父母遗杯棬,睨盻肺肝折。
那知兄弟身,父精母之血。
父爱爱何疑,父敬敢弗敬。
犬马犹且然,矧其所毓孕。
弟愚噪厥兄,父耳惨堪听。
兄怒目其弟,母怀痛欲涕。
兄饱弟腹饥,八珍成泪堕。
弟煖兄身寒,披锦心如剜。
吁嗟世人懵,利重亲乃轻。
利不殊粪秽,焉将骨肉衡。
伊其癖金赀,矻矻后人遗。
胡厚我之子,独薄亲之儿。
或以小怨始,惉惉竟没齿。
何如怒不藏,予喜象亦喜。
大都夫之心,灰于妇之口。
朱陈秦晋人,渠于我何有。
我思古风醇,埙篪拟季昆。
让产不自殖,让金不自珍。
或尊为天子,楼阁美芳芬。
或贵跻台鼎,参问勤朝昏。
矢众良难折,健儿解崇伦。
斗兄怆不武,形迷性自真。
盗亦钦友爱,弗忍相邅迍。
草木折何知,紫荆条枯存。
于戏后视今,诚犹今视昔。
千年万年后,史氏辉简籍。
《题史武麟年兄怡怡堂》【明·曹于汴】史氏今名阀,祥光何炎炎。伯子友于弟,相将乐以恬。友于极百爱,拊畜顾复兼。仲子亦圭玉,克恭如所严。怡怡辟堂构,飞白高朱檐。惟以为箴铭,出入相顾瞻。百年期缱绻,谁能中道嫌。岂其躬町畦,内子靡私奁。繄予亦有弟,予弟亦有兄。感此史氏义,请陈兄弟情。十指联于手,两手联胸膺。乌得强分别,而云若炭冰。世人重意气,斗酒呼同盟。一同不复忘,世讲踰兰蘅。孰与产同腹,亲切亦焉增。急难怀兄弟,胡不读鹡鸰。父母遗杯棬,睨盻肺肝折。那知兄弟身,父精母之血。父爱爱何疑,父敬敢弗敬。犬马犹且然,矧其所毓孕。弟愚噪厥兄,父耳惨堪听。兄怒目其弟,母怀痛欲涕。兄饱弟腹饥,八珍成泪堕。弟煖兄身寒,披锦心如剜。吁嗟世人懵,利重亲乃轻。利不殊粪秽,焉将骨肉衡。伊其癖金赀,矻矻后人遗。胡厚我之子,独薄亲之儿。或以小怨始,惉惉竟没齿。何如怒不藏,予喜象亦喜。大都夫之心,灰于妇之口。朱陈秦晋人,渠于我何有。我思古风醇,埙篪拟季昆。让产不自殖,让金不自珍。或尊为天子,楼阁美芳芬。或贵跻台鼎,参问勤朝昏。矢众良难折,健儿解崇伦。斗兄怆不武,形迷性自真。盗亦钦友爱,弗忍相邅迍。草木折何知,紫荆条枯存。于戏后视今,诚犹今视昔。千年万年后,史氏辉简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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