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小儿雨打窗,斑衣小儿雷殷床。
良宵永昼作底用,只与二子更飞扬。
开尊匕箸须一洗,破卷灯火尤相妨。
从来所持白羽扇,自许百万犹能当。
安知手腕为汝脱,以小喻大真成狂。
挥之使去定无策,葛帐十幅眠空堂。
朝喧暮鬨姑听汝,坐待九月飞严霜。
黑衣小儿雨打窗,斑衣小儿雷殷床。
良宵永昼作底用,只与二子更飞扬。
开尊匕箸须一洗,破卷灯火尤相妨。
从来所持白羽扇,自许百万犹能当。
安知手腕为汝脱,以小喻大真成狂。
挥之使去定无策,葛帐十幅眠空堂。
朝喧暮鬨姑听汝,坐待九月飞严霜。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被蚊蝇骚扰的烦扰情景,通过两个生动的形象——"黑衣小儿"和"斑衣小儿"来比喻蚊蝇的活跃。"良宵永昼作底用"表达了诗人对蚊蝇不分昼夜侵扰的无奈,而"只与二子更飞扬"则显出诗人对这些小虫子的厌烦和戏谑之情。
诗人进一步描述了蚊蝇带来的不便,如需要清洗酒杯和筷子,以及灯火下读书也被妨碍。他自比手持白羽扇,虽有驱蚊之意,但手腕却被蚊蝇叮咬,这让他觉得以大敌小的自傲显得有些狂妄。他无奈地说,赶走它们没有好办法,只能在空荡荡的大堂中用葛帐遮挡,期待严冬的到来能自然消灭它们。
最后两句"朝喧暮鬨姑听汝,坐待九月飞严霜",诗人表现出一种消极应对的态度,任由蚊蝇吵闹,自己静待冬季的严寒降临,让蚊蝇无法生存。整首诗语言幽默,寓言性强,展现了诗人对生活琐事的独特见解和幽默感。
水晶宫名凡几区,此州绝景天下无。
寒溪十里出明镜,峭壁千仞涵清虚。
平生丘壑胸次间,长情自恨无时闲。
干戈逐我出乡曲,散浪却不拘尘寰。
往时足健轻追逐,吴会山川看未足。
行来恰值积雨馀,万叠峰峦发新绿。
溪山长好人长闲,不信此州翻地轴。
流落须论塞上翁,高唱惭无郢中曲。
千年陵谷多迁变,高名长在唯称贤。
岘山上下碑在否,见说父老犹潸然。
襄阳但记羊叔子,霅上风流亦如此。
壁间谁记万瓦诗,叹息前贤泪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