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桃先已醉春风,青女犹争造化功。
应与骚人嫌太赤,故将铅粉注深红。
夭桃先已醉春风,青女犹争造化功。
应与骚人嫌太赤,故将铅粉注深红。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春景图。开头两句“夭桃先已醉春风,青女犹争造化功”通过夭桃和青女(指仙女或织女)的形象,展示了春天的生机与活力。夭桃在春风中似乎已经醉意陶陶,而青女仍在努力地织造着自然界的美妙景致。
第三句“应与骚人嫌太赤”表达了诗人对色彩处理的精细考量,仿佛和古代骚人(指擅长辞赋的文学家)一起讨论桃花的颜色,认为单一的红色过于鲜艳。
最后一句“故将铅粉注深红”则表现了诗人通过艺术加工,使桃花的颜色更为深邃而富有层次。这也可以理解为诗人在文学创作中对现实景象进行艺术加工,以达到最佳的审美效果。
整首诗不仅展示了作者对自然美景的细腻观察和描绘,还体现了其高超的艺术修养和深厚的文化底蕴。
五季十三君,显德称有道。
继乱骋英图,扶义拥大宝。
中权帷幄深,前锋技击好。
虎旅清雄霸,龙骑跃丹漅。
国步尚危浅,惊飙折何蚤。
徯予去委裘,助顺移苍昊。
一乘归蓟祝,五畤异丰镐。
荆坟寄空山,寝宫无遗燎。
玉箫咽清夜,银凫没幽沼。
仿佛见袄云,徘徊宿怪鸟。
异代颇蒸尝,有司亦草草。
征车过其旁,尘沙阅昏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