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眠时凤帐掩娇颦,脸印枕痕新。
任金钗压扁,罗衫摺蹙,休唤真真。
只恐和人和梦,都化作梨云。梦里何滋味?
犹咽香津。那日迥廊中酒,有猩红万点,铺作重茵。
被檀奴欺负,偷解茜纱裙。
甚东风相扶不起,被春愁困了柳腰身。
凭仗着三生恩眷,消受横陈。
忆眠时凤帐掩娇颦,脸印枕痕新。
任金钗压扁,罗衫摺蹙,休唤真真。
只恐和人和梦,都化作梨云。梦里何滋味?
犹咽香津。那日迥廊中酒,有猩红万点,铺作重茵。
被檀奴欺负,偷解茜纱裙。
甚东风相扶不起,被春愁困了柳腰身。
凭仗着三生恩眷,消受横陈。
这首《八声甘州·赋六忆(其四)眠》是清末近现代初的词人易顺鼎所作。词中描绘了一幅细腻而缠绵的画面,以“六忆”为主题,其中“眠”为第四忆,主要围绕女子的睡眠状态展开。
词的开篇“忆眠时凤帐掩娇颦”,以“凤帐”渲染出一种华美的氛围,同时“娇颦”二字则透露出女子在睡梦中的柔美与娇羞。接下来的“脸印枕痕新”进一步刻画了女子的娇态,枕痕的新鲜暗示了她刚入梦乡不久。
“任金钗压扁,罗衫摺蹙,休唤真真”几句,通过金钗、罗衫等细节,展现了女子在梦中自由自在的状态,同时也暗示了她对现实世界的某种逃避。这里的“休唤真真”可能暗含了对现实生活的厌倦或逃避之意。
“只恐和人和梦,都化作梨云”一句,将梦境比作轻盈的梨花云,既美丽又稍纵即逝,表达了对梦境美好而又短暂的感慨。
“梦里何滋味?犹咽香津”则直接抒发了对梦境中情感体验的描述,即使在梦中,女子的情感也如同香甜的液体般流淌,充满了细腻的情感色彩。
“那日迥廊中酒,有猩红万点,铺作重茵”这一句,通过“猩红万点”描绘了一场醉酒后的场景,猩红的颜色象征着热烈与激情,与上文的梦境形成对比,暗示了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强烈反差。
“被檀奴欺负,偷解茜纱裙”则可能隐喻了女子在梦中寻求自由与解放的情境,通过“檀奴”和“茜纱裙”的形象,展现了一种内心深处的渴望与挣扎。
“甚东风相扶不起,被春愁困了柳腰身”两句,以自然界的东风和春愁来比喻女子内心的无力与忧愁,春风似乎也难以唤醒她的精神,春愁将她的身体困住,形象地描绘了她内心的沉重与疲惫。
最后,“凭仗着三生恩眷,消受横陈”表达了对永恒爱情的向往与追求,希望在未来的三生中能够得到真正的幸福与满足。
整体而言,这首词通过对女子梦境的细腻描绘,展现了她内心的情感世界,既有对现实的逃避,也有对美好情感的追求,以及对生命中不可言说的忧愁与渴望。
越山征路杳。东南淡淡,长空飞鸟。
俪影同翻,明月一枝乌绕。
共道有心避事,甚未若、从渠相调。君莫笑。
南楼苦要,胡床舒啸。空扰。
画里江山,总轮与风流,眼中年少。
也学凝儿,官事几时能了。
一曲骊歌未动,还梦到、三山晴照。江月晓。
莫为赏音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