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公别几许时,忽警电飞来,忍不携二十年刎头交,同赴泉台,漫引将去楚孤臣,箫声呜咽;
近至尊刚十余日,被群阴构死,甘永抛四百兆为奴种,长埋地狱,只留得扶桑三杰,剑气摩空。
与我公别几许时,忽警电飞来,忍不携二十年刎头交,同赴泉台,漫引将去楚孤臣,箫声呜咽;
近至尊刚十余日,被群阴构死,甘永抛四百兆为奴种,长埋地狱,只留得扶桑三杰,剑气摩空。
此挽联以悲壮之情感,悼念谭嗣同先生。上联“与我公别几许时,忽警电飞来”开篇即以时间之短暂与意外之突然,描绘出离别的哀痛与猝不及防的悲剧。接着“忍不携二十年刎头交,同赴泉台”,表达了对挚友谭嗣同的不舍与共同赴难的决心,展现了深厚的友情与革命精神。
下联“漫引将去楚孤臣,箫声呜咽”则以“楚孤臣”暗喻谭嗣同,通过箫声的呜咽,渲染出一种凄凉与哀伤的氛围,进一步强调了谭嗣同作为孤臣的悲壮形象。紧接着“近至尊刚十余日,被群阴构死”,描述了谭嗣同在接近权力中心仅十数日后,便遭阴谋陷害而死,揭示了其命运的残酷与不公。
最后,“甘永抛四百兆为奴种,长埋地狱”表达了对谭嗣同牺牲自我,为救国救民而不惜一切代价的决心和勇气的赞扬。同时,也流露出对当时社会黑暗、人民苦难的深切同情。“只留得扶桑三杰,剑气摩空”则以“扶桑三杰”象征谭嗣同及其志同道合者,他们的精神与意志如同剑气直冲云霄,永不磨灭,寓意着革命精神的传承与不朽。
整联以深情的笔触,不仅表达了对谭嗣同个人的哀悼之情,更蕴含了对革命理想与牺牲精神的崇高颂扬,以及对社会变革的深切期待。
对西山摇落,又匹马,过并州。
恨秋雁年年,长空澹澹,事往情留。
白头。
几回南北,竟何人、谈笑得封侯。
愁里狂歌浊酒,梦中锦带吴钩。
岩城笳鼓动高秋。
万灶拥貔貅。
觉全晋山河,风声习气,未减风流。
风流。
故家人物,慨中宵、拊枕忆同游。
不用闻鸡起舞,且须乘月登楼。
夕殿别君王,宫深月似霜。
人幽在长信,萤出向昭阳。
露浥红兰湿,秋凋碧树伤。
惟当合欢扇,从此箧中藏。
杯汝知乎,酒泉罢侯,鸱夷乞骸。
更高阳入谒,都称齑臼,杜康初筮,正得云雷。
细数从前,不堪余恨,岁月都将麹蘖埋。
君诗好,似提壶却劝,沽酒何哉。
君言病岂无媒。
似壁上雕弓蛇暗猜。
记醉眠陶令,终全至乐,独醒屈子,未免沈灾。
欲听公言,惭非勇者,司马家儿解覆杯。
还堪笑,借今宵一醉,为故人来。
王郎酒酣拔剑斫地歌莫哀,我能拔尔抑塞磊落之奇才。
豫章翻风白日动,鲸鱼跋浪沧溟开。
且脱佩剑休裴回,西得诸侯棹锦水。
欲向何门趿珠履,仲宣楼头春色深。
青眼高歌望吾子,眼中之人吾老矣。
十日画一水,五日画一石。
能事不受相促迫,王宰始肯留真迹。
壮哉昆仑方壶图,挂君高堂之素壁。
巴陵洞庭日本东,赤岸水与银河通,中有云气随飞龙。
舟人渔子入浦溆,山木尽亚洪涛风。
尤工远势古莫比,咫尺应须论万里。
焉得并州快剪刀,翦取吴松半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