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眠不怕唤当关,一月华胥游未还。
意在可兼无可处,身居材与不材间。
琼敷玉藻六七子,金雀雅头十二鬟。
愧有金陵无李白,栖霞即是虎丘山。
高眠不怕唤当关,一月华胥游未还。
意在可兼无可处,身居材与不材间。
琼敷玉藻六七子,金雀雅头十二鬟。
愧有金陵无李白,栖霞即是虎丘山。
这首明代诗人祝允明的诗《次韵表弟蒋煜及门生翁敏见赠喜予归田之作四首(其四)》描绘了诗人高眠时的心态和环境。首句“高眠不怕唤当关”表现了诗人对于田园生活的自在与安心,即使有人前来打扰,也无妨于他的宁静。接下来的“一月华胥游未还”借用了华胥国的典故,形容诗人沉浸在月色下的梦境中,流连忘返。
“意在可兼无可处,身居材与不材间”表达了诗人的超然态度,他意在无为而治,既不在世俗中追求功名,也不完全脱离尘世,处于一种似有似无、不偏不倚的状态。这里的“材与不材”暗指儒家所说的“君子不器”,既有才能又不执着于特定的角色。
“琼敷玉藻六七子,金雀雅头十二鬟”运用了华丽的比喻,形容门生们的才情出众,如同美玉般纯洁,女子般的秀发如金雀之头,形象生动。最后两句“愧有金陵无李白,栖霞即是虎丘山”则表达了诗人的遗憾,感叹金陵虽好,但缺少像李白那样的才子,而栖霞山虽然优美,却无法与苏州的虎丘山相媲美,流露出对往昔文人墨客风流雅集的向往和自谦之情。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写景抒怀,展现了诗人归隐后的闲适心境以及对文人风雅的怀念,语言优美,意境深远。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