镂水求纹,谩劳心力。陶空作器,枉费工夫。
游溟渤始测浅深,登须弥乃知高远。
太阳门下,爝火何施。镆铘匣边,铅刀可弃。
镂水求纹,谩劳心力。陶空作器,枉费工夫。
游溟渤始测浅深,登须弥乃知高远。
太阳门下,爝火何施。镆铘匣边,铅刀可弃。
这首诗是宋代僧人释行瑛所作的《偈十六首》中的第八首,以简洁的语言表达了对徒劳无功行为的批评和对更高境界的追求。诗人通过比喻,指出过分雕琢(镂水求纹)和无谓制作(陶空作器)都是浪费心力和光阴,如同在大海中测量深度或在须弥山上衡量高度一样,显得微不足道。他进一步强调,在太阳(喻指智慧或真理)的照耀下,那些小火(爝火)和普通工具(镆铘匣边的镆铘、铅刀)都失去了其原有的价值,应当被舍弃,寻求更深远的意义。整体上,这首诗寓含了禅宗的超脱与放下,倡导人们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将。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呦呦鹿鸣,食野之蒿。我有嘉宾,德音孔昭。视民不恌,君子是则是效。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
呦呦鹿鸣,食野之芩。我有嘉宾,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乐且湛。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
荒村沈夕照,烟树几人家。
野渡迎潮急,寒山带月斜。
渔归无远市,雁下有平沙。
寂寂秋江晚,芙蓉自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