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惟炎运恰中天,间气真成五百年。
以舜继尧方诞圣,维申及甫即生贤。
恭惟炎运恰中天,间气真成五百年。
以舜继尧方诞圣,维申及甫即生贤。
这首诗通过“恭惟炎运恰中天”,开篇即以帝王之运为背景,巧妙地将历史与现实联系起来,营造出一种庄重而深远的氛围。接着,“间气真成五百年”一句,既是对历史周期的一种概括,也暗含着对未来五百年间政治、文化等各方面发展的期许。
“以舜继尧方诞圣,维申及甫即生贤。”这两句运用了历史典故,将梁丞相比作古代圣贤,通过“舜继尧”和“申及甫”的典故,表达了对梁丞相才能与品德的高度赞誉,同时也寄托了对国家未来繁荣昌盛的美好愿望。
整体而言,这首诗在赞美梁丞相的同时,也蕴含了对国家长治久安、人才辈出的深深期待,体现了宋代文人士大夫对于理想政治和社会秩序的追求。语言典雅,意境深远,展现了中国古典文学的独特魅力。
脱衣典酒曲江边,不作闲游即醉眠。
大抵浮荣何足道,生理何曾得自全。
朝廷雇我作闲人,髣髴缗钱二三千。
一种共君官职冷,收得身来已五年。
五年炎凉凡十变,老后谁能惜酒钱。
尘缨世网重重缚,七十八十百病缠。
千万人中无一人,自喜天教我少缘。
六十三翁头雪白,贫家强健亦天怜。
每愧尚书情眷眷,与君一醉一陶然。
其间气味都相似,犹在病羸昏耄前。
月夜徐行石桥上,累累栋宇相连延。
岁种薄田一顷馀,薄产处置有后先。
更无俗物当人眼,游鱼鱍鱍莲田田。
为君举酒歌短歌,不妨兼有散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