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壶天隘,当头璧月圆。玻璃十顷不嫌宽。
金管玉箫檀板,齐奏木兰船。
片石投如矢,层波漾作圈。明珠散走水晶盘。
那得山灵,借我仙掌小于拳。
那得虹霓成线,万颗一齐穿。
放眼壶天隘,当头璧月圆。玻璃十顷不嫌宽。
金管玉箫檀板,齐奏木兰船。
片石投如矢,层波漾作圈。明珠散走水晶盘。
那得山灵,借我仙掌小于拳。
那得虹霓成线,万颗一齐穿。
这首《喝火令》是清代女词人吴藻的作品,她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幅奇特而富有想象力的画面。首句“放眼壶天隘”展现了开阔的视野,仿佛置身于狭窄却神奇的空间中;“当头璧月圆”则描绘了明亮的月光照耀下的景象,如同一面完整的玉盘悬在头顶。
接下来,“玻璃十顷不嫌宽”运用比喻,将水面比作巨大的玻璃,形容湖面广阔无垠;“金管玉箫檀板,齐奏木兰船”则通过乐器和木兰舟的意象,营造出热闹而欢快的音乐氛围,似乎在庆祝或游湖的场景中。
“片石投如矢,层波漾作圈”进一步描绘了动态的场景,投掷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犹如箭矢射入水中形成一圈圈波纹;“明珠散走水晶盘”则将水中的波光粼粼比作滚动的明珠,形象生动。
最后两句“那得山灵,借我仙掌小于拳”和“那得虹霓成线,万颗一齐穿”,表达了词人对自然力量的向往和惊叹,希望借助山灵之力或化身为虹霓,展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想象和追求。
整体来看,这首词语言优美,意境奇幻,体现了吴藻独特的女性视角和丰富的想象力。
野鹤野鹤舞骨削,缟衣不受缁尘着。
朝刷沧溟桃浪深,夜警空山松雪落。
忘机每与鸥鹭亲,高标岂是鸡鹜群。
千年独归人已换,九皋一声天亦闻。
云林暂尔寄栖止,风翮终当翔万里。
可怜青鸟俗未除,白日传音下瑶水。
桑条韦,著翚衣,开茧馆,缫蚕丝,顺阴配阳立坤仪。
胡为乎,牝乘雄,黥面牝,雏飞笼,小鹦折翅栖桑中。
天子不敢令,墨敕行斜封。
执法不敢言,宫苑夺农功。
隆庆池,相王府,云气成龙亦成虎。
手提三尺正天纲,一夜天星落红雨。
桑条韦,枝已折,叶已稀,上阳不可宅,飞骑不可归。
天戈取血不衅鼓,全祭定陵陵上土。
通化门前衰布奴,小白竿头画眉女。
诸暨县北枫桥溪,枫桥溪水上接颜乌栖。
其下一百二十里合万和水,万和孝子庐父墓,墓上芝生荑。
杨生佛子与万和孝子齐。
六岁怀母果,二十为母尝百药,药弗医,啖母以肉将身刲。
母病食肉起,其神若刀圭。
母死返九土,常作婴儿啼。
倚庐宿苫块,弃隔妾与妻。
嗟哉佛子孝行绝,人人不识感鬼神。
颊下生瘤大如尊,何人戏手瘤上扪。
明朝怪事骇妻子,颊下削赘无瘤痕。
背上一掌印,争来看奇痕。
坟头木共白兔驯,更遣迎送乌成群。
傍人竹弓不敢弹,岂比八九雏生秦。
县官上申闻,旌户复其身。
佛子走告免,称主臣主臣。
嗟哉佛子谁媲称,今之人有刃股乳,诡孝子以为名,规免徭征以希其旌,嗟哉佛子谁媲称。
《杨佛子行》【元·杨维桢】诸暨县北枫桥溪,枫桥溪水上接颜乌栖。其下一百二十里合万和水,万和孝子庐父墓,墓上芝生荑。杨生佛子与万和孝子齐。六岁怀母果,二十为母尝百药,药弗医,啖母以肉将身刲。母病食肉起,其神若刀圭。母死返九土,常作婴儿啼。倚庐宿苫块,弃隔妾与妻。嗟哉佛子孝行绝,人人不识感鬼神。颊下生瘤大如尊,何人戏手瘤上扪。明朝怪事骇妻子,颊下削赘无瘤痕。背上一掌印,争来看奇痕。坟头木共白兔驯,更遣迎送乌成群。傍人竹弓不敢弹,岂比八九雏生秦。县官上申闻,旌户复其身。佛子走告免,称主臣主臣。嗟哉佛子谁媲称,今之人有刃股乳,诡孝子以为名,规免徭征以希其旌,嗟哉佛子谁媲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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