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荣观上国春,几人伫立望车尘。
如星于北常怀拱,自海而南不必遵。
檐雨挑灯三益友,锦帆载酒一诗人。
勋名自致男儿事,莫倚金张肺腑亲。
去去荣观上国春,几人伫立望车尘。
如星于北常怀拱,自海而南不必遵。
檐雨挑灯三益友,锦帆载酒一诗人。
勋名自致男儿事,莫倚金张肺腑亲。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徐鹿卿所作的《再呈曾佥》。诗中描绘了主人公在春天的京城荣观上,望着车尘远去,心中涌起的复杂情感。诗人以“如星于北常怀拱”表达对北方的怀念与敬仰,“自海而南不必遵”则流露出对南方的不拘一格与自由追求。
接下来的两句“檐雨挑灯三益友,锦帆载酒一诗人”,生动地刻画了诗人夜晚与好友共聚的情景,借着檐下的雨水和挑亮的灯火,享受着友情与美酒的滋润。最后,“勋名自致男儿事,莫倚金张肺腑亲”表达了诗人对于功名利禄的看法,认为这些应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而非依赖权贵的关系。
整首诗情感丰富,既有对远方的思念,也有对友情的珍视,更有对个人成就的自信与坚持,展现了诗人独特的个性与价值观。
路出正阳桥,四衢声鼎沸。
车马塞道涂,男女满街市。
询彼何以故,梅氏有凶事。
梅氏何许人,客言我告尔。
不是强军阀,亦非新官吏。
鼎鼎梅兰芳,花衫最绝技。
今为祖母丧,殡宫过此地。
彩仗已森列,輀舆还未至。
客导使向前,百戏目为翳。
铭旌一丈长,细读无几字。
阔扁先总统,彷佛急公义。
有类黄金榜,宝琦姓孙氏。
其馀诸哀挽,略可类分四。
前列为阁部,其次即义士。
又次为文人,最后属伶界。
一时狂风来,疾捲同旗靡。
俄而灵车到,鹄立执绋俟。
后随多伶官,前引皆卿贰。
箫笳哀动魄,铙饶暄震耳。
梅伶挽柩行,梨花微带泪。
行人惊未见,如睹真仙子。
拍掌怪叫好,似在舞台底。
警察为清道,大施鞭与箠。
观者叹啧啧,谓是福所致。
余乃告客言,此即是遭际。
王纲不解纽,岂容此纵恣。
军政不贪暴,谁助此奢侈。
玄黄已错行,颠倒难思拟。
客言壬戌春,两军战易水。
死者千万人,膏血草为萎。
京观填一坑,何曾有棺瘗。
此是何功德,彼又何罪戾。
余言更勿论,此尤属儿戏。
一语为客告,人趋势与利。
兰芳倘不禄,哀荣岂只此。
必有李天下,观赐九坛祭。
必有大将军,为请国葬体。
人妖泊五行,怪状兴乱世。
莽莽十年间,逆知必至是。
闻罢叹而笑,略为记一二。
惜无蒲留仙,大笔重叙次。
并入金和尚,后先同志异。
《梅母之殡》【清·李绛青】路出正阳桥,四衢声鼎沸。车马塞道涂,男女满街市。询彼何以故,梅氏有凶事。梅氏何许人,客言我告尔。不是强军阀,亦非新官吏。鼎鼎梅兰芳,花衫最绝技。今为祖母丧,殡宫过此地。彩仗已森列,輀舆还未至。客导使向前,百戏目为翳。铭旌一丈长,细读无几字。阔扁先总统,彷佛急公义。有类黄金榜,宝琦姓孙氏。其馀诸哀挽,略可类分四。前列为阁部,其次即义士。又次为文人,最后属伶界。一时狂风来,疾捲同旗靡。俄而灵车到,鹄立执绋俟。后随多伶官,前引皆卿贰。箫笳哀动魄,铙饶暄震耳。梅伶挽柩行,梨花微带泪。行人惊未见,如睹真仙子。拍掌怪叫好,似在舞台底。警察为清道,大施鞭与箠。观者叹啧啧,谓是福所致。余乃告客言,此即是遭际。王纲不解纽,岂容此纵恣。军政不贪暴,谁助此奢侈。玄黄已错行,颠倒难思拟。客言壬戌春,两军战易水。死者千万人,膏血草为萎。京观填一坑,何曾有棺瘗。此是何功德,彼又何罪戾。余言更勿论,此尤属儿戏。一语为客告,人趋势与利。兰芳倘不禄,哀荣岂只此。必有李天下,观赐九坛祭。必有大将军,为请国葬体。人妖泊五行,怪状兴乱世。莽莽十年间,逆知必至是。闻罢叹而笑,略为记一二。惜无蒲留仙,大笔重叙次。并入金和尚,后先同志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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