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抗颠张颠,襌契元奘元。
两童抱坛来,三百青铜钱。
醉笔一挥洒,楚纸生云烟。
便云狂亦得,堪谓佛而仙。
书抗颠张颠,襌契元奘元。
两童抱坛来,三百青铜钱。
醉笔一挥洒,楚纸生云烟。
便云狂亦得,堪谓佛而仙。
此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画卷,通过“书抗颠张颠,襌契元奘元”两句,巧妙地将书法与佛教的禅宗精神相融合,以“颠张”和“元奘”两位艺术大师为喻,展现了艺术与宗教的和谐共生。接着,“两童抱坛来,三百青铜钱”描绘了两位孩童抱着坛子前来的情景,坛中或许盛放着珍贵之物,三百青铜钱则暗示了财富或某种象征意义。
“醉笔一挥洒,楚纸生云烟”是全诗的精华所在,通过“醉笔”这一形象,生动地展现了艺术家在创作时的激情与自由,仿佛笔触间流淌出的不仅仅是墨水,更是云烟缭绕的意境。这里的“楚纸”特指产自楚地的优质纸张,用来承载这不凡的艺术创作,更显其珍贵与高雅。
最后,“便云狂亦得,堪谓佛而仙”两句,总结了整个画面的氛围与主题,既表达了对艺术狂放不羁的赞美,也暗含了对艺术家超凡脱俗境界的肯定,将他们视为既通达佛法又超凡入圣的存在。整首诗不仅展现了艺术之美,也蕴含了对艺术家独特人格魅力的颂扬,以及对艺术与宗教之间相互影响、相互成就的深刻理解。
晚花红小勒。疏帘风懒,嫩香吹湿。
爱玩余芳,偏教闲愁侵夕。
薄醉愔愔默坐,看细雨、袅寒窗隙。云水隔。
鹃声底处,更添寥寂。
回首去岁离悰,记病里沉吟,迟留芳迹。
几度萦心,蚕思丝丝抽积。
准拟酬春有句,奈消减、赋怀徐笔。灯影侧。
依稀旧痕留得。
梦红窗,思翠水,相忆情何底。
此恨谁知,只有青灯耳。
无端偶寄诗篇,殷勤传雁,却怕损、秋人清泪。
天寒矣。遥想吟倦妆残,新筠映窗倚。
相识疑曾,愁立晚风里。
也应念我怜君,高楼尽日,长照眼、碧云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