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纵眼殊有力,超海穿山随所击。
目光注射遂无坚,何物相遮笑墙壁。
去年连城千万峰,溃围为我皆辟易。
龙州荡荡势稍平,倚遍危楼终不适。
西厅双窗聊一放,百里云烟收咫尺。
祇今边帅用诗人,端遣书生来岸帻。
欲凭秀句洗瘴疠,复恃丰年抛剑戟。
种梅幽事春后情,养鸭閒塘雨馀碧。
沈吟远意当语谁,的的飞鸿黯将夕。
平生纵眼殊有力,超海穿山随所击。
目光注射遂无坚,何物相遮笑墙壁。
去年连城千万峰,溃围为我皆辟易。
龙州荡荡势稍平,倚遍危楼终不适。
西厅双窗聊一放,百里云烟收咫尺。
祇今边帅用诗人,端遣书生来岸帻。
欲凭秀句洗瘴疠,复恃丰年抛剑戟。
种梅幽事春后情,养鸭閒塘雨馀碧。
沈吟远意当语谁,的的飞鸿黯将夕。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至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所作,题为《题新辟梅厅二窗》。诗人以豪迈的笔触描绘了自己眼力过人,能跨越大海高山,无所畏惧的形象。他形容目光如炬,任何障碍都无法阻挡,连绵的千万峰峦在他的注视下都为之退避。在龙州,尽管局势稍显平稳,但诗人仍感到倚楼远望并不惬意。
新辟的梅厅窗户大开,让远方的云烟尽收眼底,仿佛天地间变得狭小而亲近。诗人感叹边帅如今重用文人,让他这样的书生得以放下武备,凭借诗句来对抗瘴疠之地。春天种梅,雨后养鸭,这些闲适的田园生活,诗人期待借此洗涤心灵,远离战乱。
然而,诗人的思绪深沉,无人可诉说,只有黄昏时分的孤雁,似乎能理解他的深远之意。整首诗展现了诗人从壮志豪情到闲适生活,再到内心孤独的情感变化,语言生动,意境深远。
我性苦拙疏,与世不相偶。
平生不如意,往往十八九。
何以遣此怀,赖有樽中酒。
去冬酿碧香,颇不计升斗。
准拟与亲朋,兴来一聚首。
庶几牢落中,时时开笑口。
偷儿何好事,一夕负之走。
可惜数十壶,化为一乌有。
昔闻韦秀才,有酒盗不取。
今我乃致寇,退省良可丑。
无乃造物者,知我疏慵久。
恐我醉时狂,未免自遗咎。
用此警昏迷,意在鞭其后。
顾我虽无知,自爱岂不厚。
从今誓改图,停此传杯手。
炷香捧茶瓯,闭门清自守。
坐对古圣贤,永作忘年友。
衰年厌尘劳,久念作净观。
奉祠还故山,阅岁更过半。
草草结茅庐,虽无轮与奂。
水作绿罗衣,山为青玉案。
自足了馀生,岂谓浮名绊。
牵从江上来,去国同王粲。
既与猿鹤疏,还惊鸥鹭散。
公馀坐危亭,四顾云影乱。
新诗忽鼎来,累日饱吟玩。
洗我胸中尘,宛如睹清盼。
信知隐侯家,句法有成算。
方今苦乏材,当馈屡兴叹。
如公人物英,宁久从远宦。
会见御追风,起自长淮畔。
夫君自合代王言,暂寓空斋八九椽。
尽日清谈挥麈尾,闭门危坐爇龙涎。
诗囊遣兴随时赋,茗碗袪魔对客煎。
看即除书催入觐,得閒登眺且欣然。
雨多晴少恐妨农,相劝欣逢日出东。
烟蔼已收霄汉外,江山如在画图中。
相看且喜头俱白,一醉休辞颊暂红。
万事要从勤苦得,莫言丰歉在天公。